與蔡寶兒一行人也告了辭,夏桉出門上了馬車。
雙鶴駕馬出了泰昌街,便要朝西往夏府的方向而去。
夏桉突然道:“去北巖街上的川兒面吧。他們的賬目,似乎有些小問題?!?/p>
琥珀喊道:“雙鶴,去北巖街?!?/p>
雙鶴立刻勒住了韁繩,直接駕著馬車朝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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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妍錦聽說今日周府發(fā)生的事,也已經(jīng)是午后了。
周府這種新晉門戶,她不大放在眼里,因此他們府上的婚宴,她沒去參加。
她的閨中好友,禮部侍郎府的嫡女林慧娘卻是去了。
當聽了林慧娘氣呼呼找來向她告狀時,她氣得眉毛像是一下打了個死結(jié):“你說什么?周府的表姑娘,纏上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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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趣不有趣?
“妍錦,你可不知道她今日那般狗皮膏藥的模樣,在周府,她硬是追著盛大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她一個小地方來京城串親戚的臭丫頭,她是怎么敢的?”
林慧娘這會兒想起自己今日她與盛枷施禮時,那臭丫頭手捧花球向盛枷大膽表白的畫面,只覺得頭頂發(fā)脹。
簡直是太厚顏無恥了。
鄭妍錦氣鼓鼓地喝道:“放肆,什么鄉(xiāng)野丫頭,竟也敢覬覦我表哥!”
“妍錦,還有一件更討厭的事,她此時就堵在大理寺門口等盛大人呢。”
鄭妍錦猛然站起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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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時有人守著等盛枷,門口守門的瘦子和麻臉見了這方小月,著實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除了攔著不準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