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至名歸,實至名歸。
如此,秦州假幣案算是成功告破完了。
當(dāng)日那通判在獄中招供之后,阮遠已經(jīng)想好了慶功宴該如何慶祝,回程時如何好好對盛枷彌補來時未盡的招待之誼。
為此,他精神抖擻地花了大半夜的時間,做出了一張嚴(yán)謹(jǐn)又完美的計劃表。
做完之后,方安心睡下。
車外馬蹄聲
阮遠:“……”
這又是趕著去見誰啊?
他心里直突突,他感覺自己的強迫之癖,若再與盛枷接觸幾次,必定是能給治好了。
-
這邊,夏桉和喜鵲到了營地后,剛好也到了出發(fā)的時間,二人上了馬車,便再一次跟著隊伍啟程。
車子顛簸著前行,夏桉坐在車中感覺昏昏欲睡,喜鵲扯了一條披風(fēng)披到夏桉的身上,讓她睡一會兒。夏桉剛合眼蓋上披風(fēng),恍恍惚惚間,感覺似聽到了熟悉的馬蹄聲。
她醒了醒神,睜開了眸子,抬手一把撩開了馬車簾子。
心猛得跳了一下。
入目是盛枷騎馬在她的車廂外同行的畫面。
夏桉差一點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她眸子眨了好幾下,才終于確認(rèn),真的是盛枷。
她頭又向前探出一些:“你怎么?”
喜鵲此時也從窗簾后望出來,見到車外的人后,整個人捂了下嘴巴。
“盛,盛大人?”
夏桉眸含驚喜之色:“你不是應(yīng)該還在秦州嗎?怎得這就追上我們了?!?/p>
喜鵲心道姑娘你說的不是廢話嗎?自然是因為盛大人想快些見到你啊。
還能有什么理由。
盛枷微勾唇角:“秦州事已畢?!?/p>
明明才十幾天未見,夏桉卻覺得有月余那么長。
二人對視著,不覺相視都笑了出來。
夏按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和身上,他原本冷白光皙的臉頰,變得有些干黃,眸色也有些疲憊,顯然是長途跋涉騎馬趕路而累的。
她既高興,又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