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道:“是嗎?哎呦,這款口脂用著,是斷不會致人落胎吧?”
魏氏心里一震。
這個賤婦,今日就不該請她來。
在今日這種場合提這件爛事,就是存心想氣她呢。
也是,她夫君和老爺一直都在競爭尚書之位。
她能對她存什么好心思。
若非因為蔡侍郎和老爺面子上還是同僚,而請了下官的夫人不請她,會落人口舌被人捏住把柄,她才不想見到這賤婦出現(xiàn)在她的賞魚宴上。
這時,珠璣開了口,對江氏疑惑道:“夫人何出此言?這款口脂用的都是天然材料,安全得很。再說,一款口脂而已,哪能那么容易讓人墮胎?胎兒也是一個生命,生命這東西,不是那么容易被扼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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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貂皮
一句話,幾乎就為魏氏此前的風(fēng)評當(dāng)眾正了名。
魏氏剛剛擰巴的心,一下就舒展開來。
這丫頭,真真是討她歡心啊。
江氏原本是想壓壓魏氏的氣焰,結(jié)果倒是被這個小娘子的話也頂?shù)搅恕?/p>
“呦,珠璣姑娘倒是厲害。珠璣姑娘懂得這樣多,你的胭脂生意做得如何?”
珠璣面上瞬間頓了頓。
“我的胭脂鋪,不過是開著解悶的。”
魏氏替她幫腔道:“一個小娘子,日子過得舒心快活最重要,何以用得著拼著命賺銀子?可不要像我家三姑娘那般,整日里圍著自己那幾間鋪子轉(zhuǎn)悠,將自己搞得像拼命三娘,如此貪財好利的樣子,將來我都不好給她談親事。女子無才便是德。珠璣,我說的對吧?”
珠璣朝著魏氏粲然笑笑:“我可做不來像府上三姑娘這般。我就是個懶的,日子過得安然自在,我也就知足了。”
江氏朝她倆撇撇嘴。
魏氏想了想,將腕上個白玉鐲子摘了下來。
遞給珠璣道:“這個,送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