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川海不停地給她順著氣。
“娘娘,萬不能將身子氣壞了,事情過了便過了,我們再籌謀便是?!?/p>
王淑華抬起手里的茶壺狠狠丟在了地上。
“盛枷!他不是去秦州嗎?多管什么閑事!”
“不是說他路上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嗎?許是這風(fēng)聲鬧得,盛枷那孩子本來就多心,也是誤打誤撞了?!?/p>
“當(dāng)年我留他在宮中,好心讓他做瑾兒的陪讀,不是讓他日后壞我事的。籌謀這么周密,這次竟是讓他全都毀了!”
于川海勸慰:“他又不知內(nèi)情。也不算是故意的,娘娘千萬別太氣。我們?nèi)蘸髾C會多的是。至于盛枷,他是娘娘扶植起來的。娘娘想要拿捏他,總是有辦法的?!?/p>
“這些年,的確是太縱著他了?!蓖跏缛A起身邁步,“這狗啊,還是不能放著養(yǎng),不然都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了。倒也怪了,從前怎么不見他對蕭易燃如此上心,這次竟為了他,故意攬了假幣的差事。瑾兒也在外面辦著差,怎不見他如此上心過?”
于川海:“這個確是有些疑惑?!?/p>
王淑華道:“我倒是越來越不了解他了,莫非,他現(xiàn)在背棄了瑾兒,傾向于蕭易燃了?”
“這個奴才覺得定是不會。他們之間又沒有什么特別的交集。”
王淑華冷著臉回頭,“你去給我查查,查查這一行有什么特別地,讓他如此上心。還有,“王淑華眼中滑過一抹狠厲,“既然盛枷插手了此事,以他的性子,必會糾察下去,一個縣令可不夠他放手的。傳信回去,必要時,給我斷好尾!莫搞砸了事情,還要被揪出尾巴。”
“奴才明白了?!?/p>
王淑華越想越覺得憤恨難耐:“本想處理了蕭易燃,如此,倒是讓他誤打誤撞立了個大功!”
王淑華漲鼓著胸口,猛得將一盆開得正好的蘭花推到地上。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