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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這次保證用和平的方法?!?/p>
夏桉沒有放棄:“就半日,祖母、父親,你們就給我半日時間,我若能搞定,也算是為姑母這件事做了好的收尾,若是搞不定,我自愿再去跪一日祠堂?!?/p>
夏姝抬眉果決道:“母親,我不甘心將嫁妝全都留給那些人。他們吸我的血吸得夠多的了,憑什么扒光我有的東西,讓我凈身出府。我想搏一次。就讓桉兒替我試一試吧?!?/p>
夏桉此前說過,康康的事情她有辦法。她這個小侄女現(xiàn)在比她有主心骨多了,她愿意相信她。
夏老夫人又何嘗愿意將嫁妝都留給那些爛人。
她想了想,道:“罷了,你就再試一次,記住,這次萬不可做出格之事,否則,我會罰你跪七日的祠堂?!?/p>
夏桉點(diǎn)頭:“孫女知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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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沒有猜錯,聶向榮這兩日應(yīng)該是抽空就馬不停蹄地在京中找郎中看診。
畢竟他的身子,這可是關(guān)系到子嗣綿延的大事。
當(dāng)下他最頭疼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件事了。
只不過,自古不孕是最麻煩的疑難雜癥,雖要不了人命,卻也是極難治愈。
沒有哪個郎中能打包票將這個病癥治好。
果然,夏桉看著聶向榮從京中的一個醫(yī)館,空著手、沉著臉,神情沉郁地走出來,便就知道,里面的郎中再次確診了他的不育之癥,同時也并沒有什么可以治愈的靈丹妙藥。
而這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醫(yī)館他都尋來了,說明像仁德堂那種大醫(yī)館,他一定也都去找過了。
此時,聶老夫人伴著聶向榮,臉色不展的走出醫(yī)館,朝馬車走去。
“兒子,我見這京中的郎中,也就那么幾把刷子,要不我們還是不從京中瞧了,我們淮州也有很多郎中,還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游醫(yī),他們手里頭可都是有著很多厲害的偏方,定是能將這個病給治好了?!?/p>
聶向榮眼色黑沉,很是悲觀地?fù)u搖頭:“母親,我聶家,恐怕真的要在我這里斷了香火?!?/p>
聶老夫人道:“你胡說八道,我們這就回淮州,母親定能找到醫(yī)好你這個病的方子,咱們聶家不可能無后。”
聶向榮垂著眸子,將聶老夫人送到馬車前:“母親,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p>
聶向榮每每心情不好,就要一個人待著,聶老夫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叮囑道:“那你,少喝些酒,早點(diǎn)回來?!?/p>
聶向榮點(diǎn)頭:“知道了?!?/p>
說著,他一個人朝著街邊的一個酒樓走去?!?/p>
酒樓二樓的一個雅間里,聶向榮一口氣要了五壺酒,一個人關(guān)上門,準(zhǔn)備在里面喝一場悶酒。
剛剛將酒杯滿上,門被敲響,聶向榮以為是店小二還有事,隨口道:“進(jìn)來吧?!?/p>
雅間門從外面緩緩?fù)崎_,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并非什么店小二,是岳母家的那個“好侄女”,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