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她剛不情不愿地隨著幾個貴女走進(jìn)鋪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表哥。
她甚至在年節(jié)的時候都沒有見到過他。
她有些激動地朝著盛枷走去,朝他淑然地福了福身。
“表哥,好久不見。過年的時候去府里找過你的,卻聽說你一直在忙,并沒有回府,表妹一直都很惦念你?!?/p>
夏桉站在柜邊,甚覺自己此時在這里有些多余。
她不聲不響端著酒瓶朝著另一邊走開了。
盛枷對鄭妍錦道:“沒事不必找我。”
“表妹也知道,表哥向來以公事為重??赡?,過年的時候總要給自己喘口氣,國公夫人其實很掛念你。在我面前說了很多次怕你累壞了?!?/p>
盛枷面無表情看了鄭妍錦一眼,沒有說話,抬步朝著一樓里側(cè)走去。
鄭妍錦立刻跟住他:“表哥,我話你聽到了嗎?你坐哪里?今日好不容易遇上,表妹請你吃酒吧,我們兄妹二人很久沒有在一起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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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guī)湍阕鰝€媒?
盛枷并沒有理她,走到最里面的那一桌,在蕭凌的旁邊坐了下來。
這一桌,坐的幾乎都是世子。
蕭凌見鄭妍錦跟過來,面色很是失落,笑道:“要不,鄭姑娘與我們同坐?”
這里哪是她能坐的,鄭妍錦癟癟唇角,留戀地看了盛枷一眼,有些尷尬道:“不了,世子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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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將取來的酒,拿過來遞給歐陽工從霜。
“這一瓶,你帶回去給你祖父嘗嘗,這個是尹老翁親自釀的,口味格外純正?!?/p>
歐陽從霜笑笑:“多謝,我祖父最近一直都喝你們的酒?!?/p>
夏桉朝著鄭妍錦望去:“那鄭姑娘,也算是盛枷的親表妹了,怎么他對人家愛搭不理的?”
“我聽母親曾說,盛府的事情好像還挺復(fù)雜的。盛枷如今不僅不回盛府,就連政府也幾乎沒有往來,對鄭妍錦這個態(tài)度也正常。這里面究竟有什么隱情,外人也無從知曉。不過,我反正是覺得盛枷骨子里不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大概他有自己理由?!?/p>
夏桉偏頭想了想:“也是?!?/p>
歐陽從霜道:“你母親的事情,前段時間傳的還挺夸張的。你沒事吧?”
夏桉道:“我沒事。她這些年,背著父親做了很多過分的事。走到今天這地步也算是咎由自取。我不同情,也不心疼。”
歐陽從霜輕笑了一聲:“看來,他們母子都是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