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鴿猛得抬眸:“查夏三?夏三,身上沒有什么官司吧?”
“讓你查,你就查?!?/p>
程鴿頷首:“是?!?/p>
不過,大人這些日子不是對夏三已經(jīng)不怎么感興趣了嗎?怎得今日突然又下令查她。
再說,她就是一個后宅的小庶女,能查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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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賓客散盡,孟午進了正廳。
“殿下,耶律阿德的賀禮要怎么處置?”
蕭易瑾想起母妃的話,道:“封存。”
接著,他又補充道,“記住,我們并不知道耶律阿德曾經(jīng)被刺殺,此事與我們無關(guān)?!?/p>
孟午斂眉理解蕭易瑾話中含義:“是,屬下明白了?!?/p>
“殿下,賀禮中還有一件禮品,頗為特別?!?/p>
“何物?”
“送禮者,是工部夏侍郎的嫡長子夏舒緯,也就是新晉翰林侍讀。他送的賀禮,是一套羊脂玉棋具。頗具匠心?!?/p>
蕭易瑾輕眨了下眸子:“夏舒緯?”
“屬下還想起,此人此前就在一些場合,有意無意想要靠近殿下,還曾在外稱頌殿下的才德?!?/p>
蕭易瑾目光落在遠(yuǎn)處,思索道:“夏舒緯被譽為京城
珍珠胭脂鋪
“屬下覺得,他的這份厚禮,也表明了自己想追隨殿下的決心?!?/p>
蕭易瑾笑了一下:“他倒是個會看風(fēng)向的。也罷,本殿身邊正好缺一個像他這樣的年輕文臣。他既然送了棋具,應(yīng)是會下棋吧?”
孟午道:“定是會的?!?/p>
“好久沒有遇到什么適合的對手了,通知他,明日來府上與我下一局?!?/p>
孟午點頭:“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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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京中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一間普普通通的胭脂鋪悄無聲息地開張了。
鋪子前掛了一個木底黑子的招牌,上面“珍珠胭脂鋪”的名字,看上去簡單又質(zhì)樸。
掌柜是個女子,著一身水綠色裙子,妝容素雅。
但,即便裝扮簡單,也難掩她明艷清冷的面容。
鋪子就這么開業(yè)了,即便沒有放鞭炮,也沒有掛彩頭,就像這里原本就有這樣一家店一樣。
周圍商家好奇圍過來,見是間胭脂鋪,都不大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