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此前有傳,夏桉治病有癮,得到誰就想拿誰當試驗品。
魏氏輕飄飄道:“行吧,去管家那里走下流程吧?!?/p>
左右,那個門衛(wèi)腳有問題,也不中用了。
“好的,母親,我這次出城采藥,恐需要三天時間,母親莫要擔心。等我回來,給你做多多的養(yǎng)顏膏,讓母親永葆年輕?!?/p>
魏氏撫摸著剛剛涂了養(yǎng)顏膏而分外嫩白的手背:“行吧,自己路上注意安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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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瓊棲閣,喜鵲腹黑道:“姑娘,那養(yǎng)顏膏里,你有沒有放些毒藥,讓夫人爛臉的那種?!?/p>
夏娜敲了下她的腦袋:“想什么呢,放了那種東西,我還敢用你的手去試”
“姑娘,我犧牲一只手不要緊的,多好的機會,就應該讓夫人受點教訓?!?/p>
沒想到這小丫頭記起仇來,竟能事事都想著替她出氣。
夏桉不覺有些想笑。
夏桉道:“今日將雙鶴調(diào)成我的護衛(wèi),是正經(jīng)事??偟媒o她些真正的甜頭。至于別的,別急,君子報仇是,十年不晚,毀她一張臉算什么,毀了她的世界才有意思?!?/p>
喜鵲聞言,眼睛明晃晃地眨著:“毀了她的世界?”
她驚得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姑娘你竟有這么厲害的算盤嗎?”
原以為她想得就夠損得了,可與姑娘的話比起來,自己不要太弱??!
夏桉挑挑眉:“算盤嘛,算著算著就有了?!?/p>
喜鵲突然覺得內(nèi)心無比地心潮澎湃。
像夫人和二姑娘那樣惡毒心腸的人,就是應該讓她們好好吃一些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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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離開瓊棲閣不久,負責給魏氏經(jīng)營鋪子的劉管事來了。
帶了上個月的賬本,讓魏氏過目。
魏氏看著一連串的盈利數(shù)字,心里一如既往地踏實。
劉管事辛苦了。
目光轉到一家酒館那一欄,魏氏目光駐了駐。
這家酒館一直以來盈利都很一般,上個月卻剛剛收支平衡。
魏氏沉著臉道:“這家酒館是怎么回事?”
劉管事道:“如今酒水生意不是很好做,店里經(jīng)營的酒水來來回回就這么幾種,除非調(diào)制出新鮮的口味,不然很難在市面上占優(yōu)勢?!?/p>
“那就在酒水上下下功夫啊?!?/p>
“我已經(jīng)請了新的釀酒師傅,正在炮制新的酒品。不過,我最近聽說,朱邑城一帶,出現(xiàn)了一種新口味的純釀,據(jù)說是失傳了近百年的方子。最近陸陸續(xù)續(xù)有京城的酒家前往朱邑城一帶,想找到那個方子。但卻都無功而返。我想著,我們或可派人過去尋尋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