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臉色僵硬地道:“謝老爺?!?/p>
老爺和老夫人如此反對夏桉替嫁,這條路現(xiàn)在是走不通了。
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便只有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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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琥珀取了晚膳回來。
進(jìn)了屋立刻將門關(guān)嚴(yán)實。
“姑娘,你猜綠幺剛剛跟我說了什么?”
這綠幺如今倒是將琥珀當(dāng)成傳話筒的了。
夏桉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看你這副神情,定是很有趣的事?!?/p>
琥珀面露驚訝之色:“她跟我說,今日趙世子竟約著二姑娘出門了?!?/p>
夏桉點了下頭:“然后呢?”
“說是趙世子將二姑娘約到了一艘游船上,綠幺沒有上船,不知道船上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二姑娘下船后,跟丟了魂似的,似是受了什么嚴(yán)重的刺激,今日一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喜鵲驚喜道:“天,果然惡人還得是惡人來磨。”
夏桉不動聲色勾了下唇角。
趙幽果然那沒有辜負(fù)她的一番鼓動。
“對了,綠幺還說,夫人找了老爺,說明日要去勇毅侯府,找老勇毅侯要把二姑娘的親事退了?!?/p>
喜鵲急了:“退婚,這時候退婚,豈不是很難看?”
夏桉滿不在意道:“快布膳吧,我餓了?!?/p>
她今日弄了一下午的藥,著實有些累了。
喜鵲道:“姑娘,你都不生氣嗎?我覺得二姑娘就應(yīng)該嫁給趙幽那樣的。退親了,她豈不是又得意了?!?/p>
夏桉慢條斯理喝了一口粥:“不用擔(dān)心,退不成?!?/p>
退婚?他們想得簡單了。
他們以為,勇毅侯府當(dāng)年為何要談這門親事。
夏桉前世一開始也并不清楚,只以為勇毅侯府念著外甥女,想給她攀一個高門第。
后來她才明白。
勇毅侯府,永定侯府。
一個錢,一個兵。
從一開始,這場親事就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