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踏馬可笑至極啊!
【老天爺,你已經(jīng)給了我如此的好運,為何轉(zhuǎn)瞬之間,就要奪去了呢。你自己不覺得太過荒謬了嗎?】
然,這里畢竟是皇城,即便他心中有著沖天的怨氣,也只能生生憋著,不敢出聲。
父親已經(jīng)進去一天了,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里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形。
他心里越來越忐忑。
正沮喪難耐地功夫,盛枷和牛公公此時走出了東華門。
趙幽眼神兇厲地看著盛枷,咬牙道:“盛枷!這回你得意了?!?/p>
踩著他的肩膀,今日一定是沒少在圣上面前邀功吧?
這時,牛公公雙手交握在身前,一本正經(jīng)道:“皇上口諭,永定候世子趙幽,罔顧朝廷禁令,欲私運巨量兵器出京售賣,罪孽深重。然念在其初犯,尚為造成惡劣影響,今賜五十大板,以示懲戒,另,所有攔截的兵器全部充公?!?/p>
趙幽整個人瞬間垮了下來:“全部充公?”
牛公公擰眉:“趙世子,你有疑義?”
全部充公,那豈不是搭進去的銀子也全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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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大板
還有,五十大板,他豈不是要被打個半死。
可這是圣旨,他又有什么立場敢有異議?
他臉色灰敗伏在地上回道:“不敢,臣子,謝主隆恩。”
牛公公對著盛枷揚聲道:“盛大人,行刑吧?”
刑具擺好,趙幽被官兵壓在了上面。
這時,永定候和趙桓也走出了東華門,趙幽伏在木板上,無助地喊道:“父親,父親。”
趙秀冷冷看了他一眼,半步未作停留,直接越過他向?qū)m外走去。
身后猛地傳來一聲“啊-”的慘叫。
接著兩聲,三聲,一聲比一聲慘痛。
趙秀眼眸深邃黯黑。
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去。
今日能如此將事情掀過去,已是最好的結(jié)果。
既然盛枷負責行刑,他留下也沒法為趙幽討到半點便宜。
況且若是傳到了圣上的耳朵里,終是麻煩。
就當是讓這個畜生今日狠狠長點教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