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夏桉狀似抬眸,與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撞上。
杜文襄不禁加快了些腳步,面帶笑容走到了夏桉的茶桌旁:“這么巧,夏三姑娘也在這里喝茶?”
夏桉起身拂了拂:“杜公子?!?/p>
杜文襄道:“可否坐下與你喝杯茶?”
夏桉點頭:“當然?!?/p>
杜文襄坐下,夏桉讓喜鵲看茶。
杜文襄看看左右:“你一個人來的?”
夏桉道:“嗯,去對面錢莊取些銀兩,順便來這里坐坐。杜公子怎么也在此處?”
“哦,和我家管事過來談談生意上的事?!倍盼南迥抗庠谙蔫竦哪樕像v了駐,“夏姑娘,我聽說,你現(xiàn)在的買賣越做越多,越做越大了?!?/p>
夏桉:“哪里,都是小買賣,比起杜公子還差得遠。杜公子最近難道想做什么大買賣?”夏桉看看對面,“不會是錢莊這種買賣吧?”
杜文襄眉目一挑:“這你都猜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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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
夏定了定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垂眸若有所思地抿抿唇。
“夏姑娘這是有話要說?”
夏桉想了想,道:“我跟你說一件事,杜公子可否替我保密?”
杜文襄越發(fā)來了興致。
他微微靠近了夏桉一些:“自然,請講。”
夏桉也不動聲色靠近了他幾分,此時此刻,從二樓茶桌剛剛起身的盛枷和程鴿,恰巧看到了這一幕。
程鴿看著樓下離得越來越近的二人,不自覺用手指了指:“誒誒誒,那是怎么回事?”
盛枷眸色漸黑,持扇子的手緊了緊。
過了數(shù)息的功夫,夏桉才與杜文襄挪開了一些,但目光仍一瞬不瞬地盯著杜文襄。
而杜文襄看夏桉的眼神也幾乎是直了。
程鴿不痛快地“嘖”了一聲:“不是,大人,這二人不會是有些什么吧?我想想啊,杜文襄是工部杜尚書的孫子,夏桉是工部侍郎之女,長輩是上下屬關(guān)系,難道?兩家有意結(jié)親?”
盛枷緊了緊唇角,頓了須臾,順著樓梯下樓。
夏桉眼角余光瞬間覺出了一種熟悉的冰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