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幽也陰惻惻上前道:“以后,賭錢的事情你就別想了。本世子保證,全京城的賭場,今日起,你一個也進不去!”
他在京中,這種小事還是辦得到的。
白父差一點就哭了:“啊啊,我聽世子的,聽世子的?!?/p>
白母摟著白珍珍,見了眼前的這一幕,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她們因著白父,日日煎熬,擔驚受怕,總覺得日子不一定哪一天就會變得更糟。
今日白父的舉動,也印證了她們的惶恐。
這人竟是糊涂到要賣女換錢賭博,她們剛剛真的已經(jīng)絕望了。
不曾想,恰遇貴人相助,且這兩位貴人,一下子就確保了她們娘倆的安全。
待夏桉回身看她們時,白母帶著白珍珍,倏地跪了下來。
“感謝夏姑娘、感謝世子為我們娘倆兒主持公道。民婦感激不盡!”
白珍珍也道:“感謝夏姑娘,感謝世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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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日,很‘英武’?!?/p>
夏桉伸手將她們扶起來。
“不必謝我們,身為女子,本就活得不易,若是連家人也來禍害,日子還怎么活下去。我們今日教訓了此人,還望你們娘倆別怪我們多管閑事?!?/p>
白母眼含淚花:“怎么會,你們這時救了我女兒,要不然她今日……”
白母忍不住抹了抹眼淚,“我如今也不求別的,只求我和珍珍能吃飽穿暖就行,對他,我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p>
夏桉寬慰她道:“放心吧,日后他若再敢做出這等禽獸不如之事,你便去夏府找我,即便是我父親,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p>
趙幽朗聲道:“你們就直接去鎮(zhèn)國大將軍府,我父親能剝了他一層皮!”
白父嚇得身子朝后縮了又縮。
白母顫著嗓音道:“真是多謝了?!?/p>
白珍珍扶著白母,臉上也寫滿了感激。
夏桉故意問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夏姑娘,我叫白珍珍。”
“珍珍,我在京中有胭脂生意,你可愿到我的胭脂鋪里做活?”
白珍珍眼睛亮了亮:“胭脂鋪?”
“嗯,將來可以學著做胭脂,做一個胭脂師傅。如此,你賺的銀子足夠你們母女過活,也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