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罵罵咧咧的說道:“是啊,你說這狗日的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還不如咱們孝順?!?/p>
本想狠狠收拾頓趙山海,誰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人家根本沒給他機會,這讓孫慶是有氣沒處撒,只能狠狠的喝了杯悶酒。
一肚子壞水的狗頭軍師孫海琢磨了會,道:“慶哥,你要是真想收拾趙三海那孫子,我倒是有個辦法能把他逼回來,就是這招有點太損?!?/p>
孫慶缺德事干的多了去了,哪里管什么損不損的,他嘴里叼著煙,擺擺手,示意孫海有屁快放別廢話。
孫海把嘴貼到孫慶耳朵邊小聲嘀咕了好一陣,眉頭緊皺的孫慶聽完了話陰笑了起來,好像整個人都通暢了,他拳頭緊握,吩咐孫海道:“你放膽去做,花多少錢哥給你報,到時候要是真出事了,我也能給你平了!”
孫慶這話說的非常霸氣,趙山海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別說那個老實巴交毫無存在感的趙山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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墳被鏟了
這種事不用他們親自出手,鎮(zhèn)上不少人都是靠孫慶孫海的關系吃飯的,找人干點臟活累活容易得很。
得到肯定的孫海立刻打電話搖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立刻安排的明明白白,眾人繼續(xù)喝酒打牌,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
早晨八點,趙山河幽幽醒來。
昨天還是大雪紛飛,今天轉眼陽光明媚,這在冬天可算是好天氣了。
喪事流水席還有不少肉菜折籮,這些剩菜足夠趙山河吃上一星期了。
母親不在了,自己也不必過的那么精細了,趙山河隨便對付了幾口,就算是把早飯給解決了。
吃完以后他就開始打掃房前屋后的積雪,特別是大門口的積雪,因為兩邊的鄰居早都搬走了,所以趙山河幾乎把半條巷子路上的雪都給掃了。
他從來不是只掃自家門前雪的人。
十點整,黑色路虎衛(wèi)士再來到趙家門口,昨晚在小鎮(zhèn)招待所將就了一晚上的顧思寧準時來了。
她很注重時間觀念,不喜歡別人遲到,自己也從不遲到。
當聽見門外的喇叭聲后,換好衣服背著裝備等待多時的趙山河走出大門,看見顧思寧也換了身更適合爬山進墓的衣服后稍顯放心。
你別說,換了衣服的顧思寧連氣質(zhì)都變了。
昨天是毛呢大衣高領毛衣長腿靴,今天則換成了羽絨服工裝褲和戶外鞋,比起昨天的高冷氣質(zhì),今天則是非常干練灑脫,那修長的美腿愈發(fā)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