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吧以后,朱可心按響保時捷以后問道:“會開車嗎?”
“會開。”趙山河淡淡道。
朱可心把車鑰匙扔給趙山河道:“那你開,送我回家?!?/p>
趙山河搖頭拒絕道:“喝酒了,開不了,再說了我現(xiàn)在還不是你的跟班,憑什么送你回家?”
朱可心捂嘴嬌笑道:“我就逗逗你而已,瞧你那小氣的樣子,我已經(jīng)叫代駕了?!?/p>
趙山河懶得理會朱可心,她閑的無聊拿自己尋開心,自己累了一天還得回家休息。
沒多久朱可心喊的代駕就來了,臨上車的時候朱可心就說道:“我知道你叫趙山河,不過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p>
趙山河一臉嘲諷的說道:“你也沒說啊。”
“你也沒問啊。”朱可心冷哼道。
趙山河長嘆口氣道:“行行行,那你說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算是被玩死也得知道死在誰手里?!?/p>
朱可心抬腳就準備踹趙山河,是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奈何趙山河直接閃開。
“你是不是有病?!壁w山河罵道,反正已經(jīng)不在酒吧里面,他不用那么慫了。
朱可心嬉笑道:“那你是不是有藥?”
趙山河真的服了,她怎么能這么無聊?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壁w山河擲地有聲的說道。
朱可心背靠著保時捷,雙手束胸很是神氣的說道:“記住了,老娘叫朱可心?!?/p>
給趙山河說完名字,朱可心就轉身上車了,保時捷很快揚長而去。
趙山河站在酒吧門口嘟囔道:“名字還挺好聽?!?/p>
雖然朱可心有些刁蠻任性,但卻是趙山河來西安這么長時間以來,最不用小心翼翼的人。
反正跟她聊天,不用過腦子,輕松隨意。
趙山河回到酒吧后,花生還想問東問西,被他直接打發(fā)走了。
幫著收拾完以后,趙山河就回家睡覺了。
隔天臘月二十九,也是酒吧最后一天營業(yè)了。
趙山河到酒吧的時候,韓哥已經(jīng)在酒吧喝上酒了,這倒讓趙山河覺得有些稀奇。
當然韓先敬不是獨自喝酒,他的對面還坐著位趙山河的老熟人。
說是老熟人,其實也不算是老熟人,他們也就只有一面之緣而已。
這個人就是介紹趙山河來浮生酒吧上班的招待所老板許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