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yī)院內。
日向日差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大半夜,最終被疲憊拖入夢境。
睡夢中的日差,恍惚間感覺到了什么風聲。
再次睜開眼時,他竟置身于燭火搖曳的日向一族議事大廳
“木葉已無力與云隱繼續(xù)戰(zhàn)爭了,必須要我們日向家族給云隱一個交代……”日向日足跪坐在主位上,身影被燭火拉長。
下方的日向宗家的長老和分家的忍者們紛紛詫異。
“為什么!明明是那個云隱綁架了雛田大小姐!”一名分家上忍很是不滿地說道。
“因為不能再打仗了?!比障蛉兆阌重M能甘心。
但是現(xiàn)在整個木葉的壓力都在逼迫日向一族。
廳內嘩然,一名宗家長老的白眼在陰影中閃爍:
“云隱提了什么條件?”
是啊,云隱這么咄咄逼人,要的難道是?
議事大廳內的日向忍者們紛紛看向了主位的族長大人。
“一個兇手。“日足的回答讓空氣驟然凝固。
隨著日足的話音落下,議事大廳內的議論聲更盛了幾分。
日向忍者無論是宗家還是分家都無法接受這樣的條件。
明明是云隱特使跑到日向族地綁架了日向家族的大小姐,才被當場擊殺,卻要受害者交人?
“也不用族長大人出面,如果只是要兇手的話,給一個就行了?!弊诩易彘L一雙長眉下的白眼深邃地望向了分家席位上的日差。
日向日差剛想說:‘昨夜的神秘人呢?’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主動走到了日足面前,盤坐跪下:“讓我去吧,兄長?!?/p>
“分家存在的價值,就是為了保護宗家,作為日向一族的族長,你絕對不能有事?!?/p>
‘不對!不是這樣的!’日差只感覺自己靈魂出竅了一般,站在一旁看著面色冷淡的‘自己’說出的這些話。
‘那個神秘人呢?不是有那個神秘人嗎?把云隱特使的死推給他就行了??!’日差在一旁沖著‘自己’大喊著。
可是議事大廳里的日向忍者仿佛都看不到他,依然在討論著可行性。
日向日足還想說什么,卻被‘自己’上前打了一拳,要他負起宗家的責任。
接下來,日差看著‘自己’向兒子寧次說了最后的話后,就欣然赴死。
隨著日向一族交出了‘殺害云隱特使’的兇手,云隱也無話可說。
日差就這么作為旁觀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走向死亡,看著自己的葬禮上,妻兒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只覺得渾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