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當(dāng)初,我北境軍演,你與月殺組織還有鱷國的一名名為張楚的家伙勾結(jié)。”
“是準(zhǔn)備破壞我北境的軍演么?”
蕭寒目光銳利的盯著雷剎。
這一刻,雷剎蹬蹬蹬連連后退。
能夠知道他的這些事情。
對方身份應(yīng)該確定無疑了。
此刻,雷剎臉頰上都是流出了冷汗。
整個人都是惶恐無比。
看到雷剎的狀態(tài)。
齊無極也是回過神來。
沒想到,他女兒竟然是北境境主殺的。
“蕭青帝,沒有證據(jù),可不能污蔑我武部的人。”
“還有,我女兒的事情,我一定要參你一本?!?/p>
“作為北境之主,竟然以如此殘忍的手段殺害我女兒?!?/p>
“別說論功行賞了,這次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p>
齊無極趕緊將矛頭指向了蕭寒。
關(guān)于當(dāng)初破壞北境軍演的事情。
他如何會承認(rèn)?
這要是落實(shí)了。
那他便是叛國的罪名??!
“沒有證據(jù)?當(dāng)初你無極營的雷剎逃的快,沒有被抓住?!?/p>
“鱷國少校張楚和月殺殺手組織的大隊(duì)長凌宇,可是沒能逃走?!?/p>
“要不要看看他們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還是說,你對我北境的逼供,有懷疑?”
蕭寒盯著齊無極,冷笑開口。
死到臨頭了,齊無極這死鴨子還要掙扎一下?
在蕭寒看起來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