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藝讀完了信,神情嚴(yán)肅,若有所思。
他把信還給了錢謬,跟著又看了看賈環(huán)的文章。
剛剛書房里的熱鬧不復(fù),趙藝的手點著賈環(huán)的文章,另外一只手給自己扇著風(fēng)。
錢謬接著道:“我也就是當(dāng)個奇聞跟你說,可見這些大家里,也有我們見不到的艱難?!?/p>
趙藝瞇著眼睛:“我得跟我父親說說?!?/p>
錢謬擺擺手:“還是別給趙大人添堵了,雖說是府尹,但是這終究是榮國府里邊的事情?!?/p>
趙藝道:“他正好監(jiān)著這次的府試?!?/p>
“不避嫌嗎?”
“原來的學(xué)政請了病假,橫豎也只是府試,誰也不愿意接這個活,就讓我父親頂上了?!?/p>
“倒也是……”
趙藝點著頭,雖然是認(rèn)可的錢謬的話,但是卻在想著其他事情。
“原來這些大家里還有這種人……”
“可不是,甚至能鬧到這種份上,可見這大家大戶的院子都水深啊?!?/p>
趙藝忽然合上扇子,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竅:“這賈環(huán),能有這本事,根本就是被逼無奈嘛?!?/p>
錢謬附和道:“確實如此……
趙藝對著錢謬道:“你抄的那些文章能給我一份嗎?”
“你要做什么?”
“我拿回去,給我父親看看?!?/p>
“這,不好吧?!?/p>
“你抄的,又不是賈環(huán)原稿,哪里不好。”
錢謬想了想:“好,這也算幫環(huán)兄弟一把了?!?/p>
趙藝趕緊笑著道:“別胡說,我父親這次可是很嚴(yán)格的,絕不允許徇私舞弊!”
錢謬笑著把抄寫的稿子給了趙藝。
二人又聊了一陣,趙藝拿著稿子上了回家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