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那個婉兒告訴你的?”
赫連博日搖頭:“不是,婉兒沒有這么說過,是我想到的。”
婉兒只是問過他,以后會不會回草原?打下來的大瑜土地歸誰管?誰來做大瑜的新皇?誰來繼承這一切?
赫連術(shù)赤看著兒子這樣子,心中冷笑一聲。
她只有一個兒子,但她懷疑是不是世上所有的兒子都會被喜歡的姑娘牽著鼻子走。
赫連術(shù)赤:“博日,你說得沒錯,想得也很對。我很高興看到你比以前思考得更多了,看來那個婉兒對你影響不小?!?/p>
赫連博日笑:“婉兒很聰明,她經(jīng)常會比我想到更多。她告訴了我許多關(guān)于大瑜的事情,我也想讓她看看我們鐵勒汗的祭祀?!?/p>
“不過我聽說母親派人傳口信的時候把她哥哥也請來了,為什么?”
赫連術(shù)赤穿戴完畢,朝著殿外走去:
“博日,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們是草原上的人,不管有多么喜歡一匹馬,都要把套著馬的韁繩牢牢握在手里?!?/p>
…………
剛?cè)攵奶鞖饫洹?/p>
干燥,沒有雪。
宮城內(nèi)的空闊處熊熊燃著篝火。
胡人把木架子和干草一層層地壘得很高,燃燒的火也竄得很高,需要人仰視才行。
赫連術(shù)赤帶著一眾胡人團團圍著篝火。
“婉兒!”
慕容婉剛來,赫連博日就眼尖地過去找人了。
“婉兒,你跟在我身邊看著就可以了。我們的神烏然會賜予我們力量?!?/p>
“好,我就在這看?!蹦饺萃耦h首。
她不感興趣,不相信野蠻的力量,但重要的是她站在赫連博日的身邊。
慕容銘見赫連博日沒跟他打招呼,他訕訕地撓頭,也跟著站在了慕容婉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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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們的神
熱浪扭曲了空氣,連帶著周圍的景物看起來也有些扭曲。
有人將牛羊馬牽到篝火邊。
慕容銘看見那些牛羊馬身上都被涂了顏料,畫了奇怪的圖案。
“啊頓細黑里……”赫連術(shù)赤的口中吐出一串字眼。
周圍的胡人也跟著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