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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
那張照片,還有蔚藍靳遲鈞的事,我都沒有和裴珩提起。
我來到了我媽的房間里,想和她說說話,但是她回應不了我。
正當我心情低落時,裴珩悄無聲息地站在了門口,他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去哪里了?”
“沒有,而且這是我的人身自由,難道我連門都不能出嗎?”我反問他。
“于一凡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他和我其實就是一類人,不管他說了什么,你不要相信他就可以了,知道嗎?”裴珩走了進來,臉上神情松了幾分,他看了一眼床上,然后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只要相信我,好不好?”
這句話好諷刺,我相信他,可他總有事瞞著我。
我沒有抗拒裴珩,只是聲音很低地詢問,“過完年靳遲鈞就會去裴氏總公司上班嗎?什么職位?”
“怎么突然關心這個?”裴珩捕捉到我的不對勁,有些狐疑。
從靳遲鈞的所作所為來看,幾乎可以確定他是一個心思歹毒的人,而且足夠狠,之前我和鄧晶兒猜測過的事情,很可能都是真的,只是搞不清他為什么這么做。
我本應該提醒裴珩,可是一種奇怪的心思冒了出來,我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沒什么,就是想起劉悅的事,她和我一樣現(xiàn)在成了網(wǎng)暴對象,靳遲鈞不是和她分手了嗎?我以為分手了,靳遲鈞會選擇離開這里?!蔽艺伊藗€理由敷衍。
“沒有,他會在a市待下去?!迸徵翊鸬?。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靳遲鈞做的事我不打算告訴裴珩,更不打算報警之類的,那是他和劉悅蔚藍之間的事,與我無關。
見我不再說話,裴珩在我旁邊坐下,他伸手揉了揉我懷里小藏獒的頭,他的手一如既往的好看,十分修長,帶著一種骨感的力量美,白皙的皮膚里面是淡青色的血管。
我默默地把小藏獒遞給了裴珩。
“最近小貓沒有找你嗎?”我轉移了話題。
“她找不找我都無所謂?!迸徵窕卮鸬幂p描淡寫,似乎絲毫不在意。
我想起這兩天小貓發(fā)的朋友圈,有一條是吐槽她爸給他介紹相親對象,直覺告訴我,那就是故意發(fā)給裴珩看的。
女人的心思說簡單不簡單,說復雜又不復雜。
我緊閉著唇,什么都不想多說了,正好齊燕燕上來告訴我們晚飯好了,我便率先下樓去吃飯。
明天于一凡的母親就會舉行葬禮,而我和裴珩都不打算去,我發(fā)了個信息給鄧晶兒她們,讓她們給我送一個花圈。
就算是從生意角度出發(fā),我也是必須要去份人情的。
“我不回去,沒有錢!”突然,齊燕燕的聲音從客廳那邊傳來,雖然刻意地壓低聲音,但是我還是聽到了。
她情緒有些激動,但是又很克制,突然她哭了起來,“舟陽已經(jīng)沒了,我家還不夠慘嗎?你到底還想要我怎么樣?!”
我走過去,拿過她的手機,直接掛了那個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