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體馴服
我都不知道裴珩怎么進的我家,怎么找到的戒指,他提過派人去搬東西,可是我并沒有給他鑰匙。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立馬推搡裴珩,“我接個電話。”
裴珩松開了一只手,從床上拿起我掉落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他臉色“唰”地更可怖了。
他把手機屏幕對向我,是于一凡的來電。
于一凡為什么要把那張照片發(fā)給我裴珩?還有,當年他為什么替裴珩去見蔚藍,而且瞞著我?我真的很想問問他。
可我不能接這個電話,裴珩也不會讓我接。
“如果你想你爸的余生在監(jiān)獄里度過,那就繼續(xù)和我對著干?!迸徵癜央娫拻炝?,手機扔在了一邊。
“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說,好好給你當條狗是沒用的,你還要我怎么做?”裴珩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惱怒,“我一直想補償以前對你的傷害,還有那個孩子,可是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p>
我是在利用裴珩,但我談不上玩弄。
看著他那失控的模樣,一股股血往我的腦袋里沖,聲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你送蔚藍出國治療是為什么?你和星彩一同創(chuàng)立的基金會又是為什么?你口口聲聲說要挽回我,可是你言行不一不是嗎?”
氣氛凝固了一會兒,裴珩的眼眸微微瞇起,“再說一次,我送誰出國治療?”
“蔚藍,”我平復(fù)了一下語氣,“當初就是在楓洲苑這里,你說要她永遠消失在a市,她后來心臟病發(fā)險些丟了命,不是你給了她一筆錢,送她出國治療嗎?”
“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現(xiàn)在哪里會有這么多事?”
裴珩松開了我的肩膀,他眼神詭異,“誰告訴你的?”
我本來想說蔚藍,然后把于一凡也說出來,可是想到此時裴珩的情緒不穩(wěn)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樣的內(nèi)情,我還沒有親自去問過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矛盾。
“我聽別人說的。”我隨意敷衍。
“別人是誰,名字?!迸徵竦穆曇舯葎偛牌届o多了,可是我卻感覺背后一涼,覺得更加可怕。
我搖頭,不愿意再說。
裴珩又平靜地問我,“那你信嗎?”
“信?!蔽颐摽诙?,當時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錢去幫蔚藍,因為他放了話讓蔚藍消失,誰去幫,誰就是和他作對。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說得過去。
聽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臉色陰冷得快要結(jié)霜一樣,他一字一頓地告訴我,“我沒有救她?!?/p>
那難道是蔚藍編出來的?這件事不管是蔚藍還是裴珩,單方說辭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訴我經(jīng)過,并且給出證據(jù)。
“果然,現(xiàn)在在感情上你是一點都做不到相信我,順從我?!迸徵竦暮陧kU地瞇了起來,“那就只好先從身體開始馴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