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裴母見面
我的話音剛落,于一凡渾身的氣壓已經(jīng)很低了,他應(yīng)該是我的話激怒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怒色。
但是他沒有沖我發(fā)火,只是握緊了拳頭,忍耐地看著我。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裴珩那里?”忽然,于一凡問我。
“對?!蔽覜]有否認(rèn),也沒有解釋我是為什么而去的,于一凡如果誤會了我正好,就當(dāng)是我沒有放下裴珩,然后他好死心。
果然,于一凡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看著我的時候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能夠剜掉別人的一塊肉。
我卻并不覺得害怕,不爆發(fā)一次,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
“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裴珩,他能給的,我都可以給你更多!”于一凡的情緒終于有些激動起來,在我面前他已經(jīng)忍耐太久了,我知道。
看到他的情緒有了起伏,我反而開始平靜了下來,語氣也緩和了許多,“不是你比不上裴珩,而是我無法愛上你,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勉強在一起過日子是很痛苦的,我想你也體會過這種感覺,能夠理解?!?/p>
當(dāng)初于一凡被逼著和涂詩瑤訂婚,訂婚后的那段時間,他絕對連看一眼涂詩瑤的興趣都沒有。
就是因為他理解那種感覺,所以面對我的問題,他無法回答,眼底的失望和不甘交織,十分強烈。
這種眼神我上一世也看到過,當(dāng)他和我說起蔚藍(lán)不愛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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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我成了
與裴母見面
不管她對我什么態(tài)度,我都不會妥協(xié),既然我爸過兩天要回來,正好說清楚一點。
我沒有回答我媽,而是認(rèn)真地給洛洛明初他們剪手指甲,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裴母打來的電話。
自從那天我從裴珩那里回來,我和裴母沒什么聯(lián)系,雖然我關(guān)心她的病情,但這幾天我自己都焦頭爛額,實在無法抽出時間來想其他事情。
我放下指甲鉗,拿起手機走到了院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