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苦衷
裴珩不是傻子,按理說他很聰明,怎么可能在蔚藍這件事上,一再地看不清楚呢?
在我心里,只有一個解釋能行得通,那就是他故作不知。
他說要我給他時間去處理蔚藍的事,可是卻又一再地裝瞎,我慶幸自己沒有答應(yīng)他。
“有些事我知道,可是還有些事是你不知道的?!迸徵竦哪樕匣\罩著一層沉郁,像是有一個解不開的結(jié),在纏著他。
“那你告訴我??!”我聲音倏地抬高,“你告訴我,不就很可能一切誤會都解除了嗎?”
裴珩的唇張了張,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緊緊閉著。
我冷冷一笑,“呵呵,裴珩,這就是你曾經(jīng)說過的會處理好蔚藍的事情嗎?你們在大會堂
不能說的苦衷
“就是,我老婆火眼金睛,蔚藍就是心機深!”陸璽誠為了穩(wěn)住鄧晶兒,已經(jīng)開始說違心話了。
好巧不巧,蔚藍正好回來,聽到他的話時,臉色可想而知的難看。
陸璽誠一轉(zhuǎn)頭就對上了蔚藍那張盛滿眼淚的臉,他縮了縮脖子,有點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今天不該來的?!蔽邓{擦了擦眼角,隨后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陸璽誠使勁對隨后回來的裴珩使眼色。
鄧晶兒發(fā)現(xiàn)后,一巴掌扇在他頭上,他頓時萎了。
裴珩沒有詢問緣由,直接去追蔚藍了。
“裴珩對蔚藍是真愛??!”李悠半是諷刺,半是感嘆。
“就是,既然這樣又干嘛再打擾我家意意?”歐陽甜十分惱火的樣子。
“人渣,我呸!”鄧晶兒罵道。
陸璽誠聽不得自己好兄弟被罵,他忍不住開口,“你們別這樣說,珩哥他有苦衷的……”
我正好在裴珩那里問不出所以然,便問陸璽誠“哦,什么苦衷,你不如說來聽聽?”
問起具體情況,陸璽誠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