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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于一凡死心
哪怕我深知,他可能是這個(gè)世界上,唯一一個(gè)可以讓我再相信愛情的男人,也不可能再在一起。
“裴珩,你不是要送我回家?我不想回去,還是去你那里吧?!蔽易炖锶蔷凭奈兜溃谷荒敲吹目酀?。
聽到我的話,于一凡的眼神充滿了震驚,隨即有怒火在跳躍!
下一秒,于一凡一拳揮在了裴珩的臉上,裴珩身形一晃,穩(wěn)住身子后,也惱怒地反擊了一拳。
兩個(gè)人下手都很重,幾乎是拳拳到肉,很快引起了周圍人的轟動(dòng),鄧晶兒她們離我比較遠(yuǎn),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邊的異常。
涂詩瑤在一旁勸架,可是她一個(gè)女人哪里勸得住兩個(gè)發(fā)怒的男人,最后只能跑去叫酒吧的人處理。
“夠了!”我看著裴珩漸漸占了上風(fēng),終于沖過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于一凡的眼角已經(jīng)出血了,其他地方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他躺在地上看著我,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或許從一開始我答應(yīng)和他試試,就是害了他。
但我不能害他一輩子,讓他真的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也不能拿我媽一輩子的心血開玩笑。
裴珩扭頭,有些發(fā)紅的雙眸狠厲地盯著我,似乎在審視我此時(shí)到底在想什么,我避開他的視線,轉(zhuǎn)身先走。
他三兩步追上了我,將我打橫抱起,絲毫沒有顧忌身后的于一凡。
我本身就頭重腳輕,被抱起后更是沒了力氣。
出了酒吧后,裴珩粗暴地把我塞進(jìn)了他的車?yán)?,明明剛才他贏了,可是渾身就是一股陰鷙的氣息,怒氣沒有消失過。
我無心在意他,只是說了一句,“送我去南汀?!?/p>
我不想回潞河園山,那是我和我爸媽一起生活的家,空蕩蕩的我不習(xí)慣。
說完我就閉上眼睛休息,以前喝多了總是一覺睡到天亮,可是今天我竟然睡不著,反復(f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怎么來?xiàng)髦拊妨??我要回南汀公寓!”?dāng)我看到熟悉的別墅時(shí),我立馬清醒了過來。
裴珩正用濕巾紙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白色襯衣的衣領(lǐng)上血跡斑斑,看起來血腥又危險(xiǎn)。
他聽到我的話后,把濕紙巾扔掉,舌頭抵了抵受傷的唇角,然后反問我,“不是你說不想回家,要來我這?”
“你明知道那是我故意說的,我想要于一凡死心?!蔽医┯驳卮鸬?。
“你想要他死心,所以拿我當(dāng)工具,”裴珩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當(dāng)我這些傷白受的?”
他的臉比于一凡好一點(diǎn),但是也有不少傷,尤其是左側(cè)嘴角,明顯有血跡。
我壓低聲音,“抱歉,利用了你。”
“無所謂,我會討回來?!迸徵裾f完這句話,便打開車門下車,然后來到副駕駛車門這邊,打開車門把我直接抱了出來。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有些不安地掙扎了起來,“把我放下來!”
“你聲音再大點(diǎn),把你招的那群傭人們?nèi)拷谐鰜砜纯?。”裴珩壓根沒把我這點(diǎn)力氣當(dāng)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