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高慧給小道報紙編輯打電話的時候,小道報紙的編輯在搗鼓錄音機(jī)磁帶,兩人的對話全都被錄在磁帶里面了。
文書拿著一盒磁帶走了進(jìn)來。
又是高慧!
所以她一直都仗著自己是出版社的老員工,老資歷,一直都在欺負(fù),編排蘇婉。
霍梟寒接過磁帶放進(jìn)錄音機(jī),里面就傳來了兩人的對話聲,雖然高慧在話筒中的聲音很小,但是仔細(xì)聽卻能夠聽清這是高慧的音色,也能聽清楚她說話的內(nèi)容。
不僅把蘇婉是高中生的事情爆給小道報紙,萬一這條新聞火了,還讓小道報紙編輯請她吃飯。
霍梟寒周身氣息驟沉,眸若孤冷寒星,取出磁帶,就對著文書道:“把這個送給出版社的繆主任?!?/p>
“是。”文書立正。
——
陸總編剛從新鄉(xiāng)回來,坐在小轎車后座上,臉色陰鶩到極致,手上憤恨地捏著一張結(jié)案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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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談戀愛了嗎
即便在北平公安的施壓下,新鄉(xiāng)那邊依舊不肯交出主謀,搶走的贓物也不歸還。
其他手表、錢票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陸銳貼身佩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
那是陸銳去世的爺爺留給他的。
那些二流子又得到了好處,將罪全都給頂了下來。
他哪怕就是想將那個犯案主謀繩之于法都不行。
而他的兒子到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不能下床。
陸總編越想越生氣,伸手扯開了襯衫的一粒紐扣,正看到往出版社門口走的蘇婉。
壓制的怒火就在一瞬被挑了出來,怎么壓也壓不住。
要不是因?yàn)檫@個女人,陸銳怎么會受這么大的傷害,差點(diǎn)兒死在回北平的路上。
從小到大他們都舍不得動陸銳一根手指頭。
事后這個女人又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一句道歉,愧疚的話都沒有。
跟霍家的那位軍官不清不楚,她要真是清白的。
霍家怎么會出手,讓新華書店的杜主任一下提高采購量到五千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