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一心只想接手柏家的產業(yè)然后讓該死的人付出代價。
他同樣想問自己,還在想什么?
既定軌道不允許出現偏差,他不愿走錯路。沉禾清本就不在這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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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柏岱恒洗完澡接聽了某人的電話。
她問他考得怎么樣,他“嗯”道:“還可以。”
有些題目需要整理,他回到書房,開了免提,沒有掛斷電話。
“順不順利呢?”沉禾清緊張兮兮道。
”順利?!?/p>
聞言,她放下心來,星座果真是騙人的。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明天見?”
柏岱恒停頓了很長時間,手里的筆戳穿了單頁筆記本,他如夢初醒,沉緩道:“這個月我有事需要處理,月假見吧?!?/p>
月假?
二十天后才放月假。
沉禾清長長地“嗯”了聲,沒有追問他要處理的事情,想起年芷除了星座還和她說過一句話——“他真的大忙人?!?/p>
忙就忙吧,可能因為昨天在那間教室里發(fā)生的事情耽誤了他的學習時間,他或許像自己那般做完愛就犯困。
沉禾清自我安慰著,不能因為戀愛導致他的學習效率下降。
她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善解人意了,和他道完晚安,她又給他發(fā)了條短信。
“學校不能見面的話,晚上聊聊天可以的么?”
柏岱恒:“先別聯系了,我這段時間太忙,很抱歉?!?/p>
話都說得這么誠懇了。
沉禾清只好回復:“好吧…………”
原來水逆是真的,于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