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少年的話音落下,原本明媚的環(huán)境瞬息崩塌,那些草,樹和花融化成黑色的爛泥涌入地下,如同翻滾的泥沼堆積,天上的太陽變成一只金色的眼睛,中間嵌入被劈開一樣的豎瞳,一動不運地盯著柏詩。
那視線比陽光還要熾熱,柏詩的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裹著她脖子的觸手往上面轉了轉,伸出舌頭將它們全數(shù)吞進去。
似乎受到她驟升體溫的影響,那些纏著她的觸手掀起睡衣的下擺鉆進去,帶著的粘液將柏詩的小腹和后背涂得一塌糊涂,衣服被觸手撐地繃緊,鼓起來的地方像一條條蜿蜒攀附的蛇身,很癢,也不舒服,但柏詩沒辦法將它們拔出來。
她的手腕各被一條觸手裹挾,細嫩的觸手從虎口硬擠進攥成拳頭的手心里,使她不得不松開,長著嘴的觸須一找到機會就將她的五根手指各自抱住舔弄,溫軟濕熱的舌頭碾著指腹的肉劃到指甲縫里,力氣大得仿佛要將舌頭塞進甲床之間。
她的腿雖然并著,但依舊有觸手從腿縫鉆進去,睡衣本就寬松,里面只有一條內褲,睡覺的人怎么會穿得嚴實呢?
那些觸須只敢在柏詩的大腿根部磨蹭,時不時隔著內褲戳一戳她的穴口,但不敢真的伸進去,像被什么阻攔著,柏詩的手心被舔的癢極了,偏又不能去撓。
還好觸手沒纏上她的腳心。
這些觸須的小動作被少年盡收眼底,他提醒道:“你該把她交給我了?!?/p>
他的聲音十分平和,看起來并不在乎因為污染而分裂出去的精神體,如果按照神靈的標準評價他,那他至少做到了完美的表面功夫。
但真不在乎的人可不會出聲催促。
他和精神體之間明顯出現(xiàn)了分歧,那頭變異的公鹿馱著柏詩往后退了一步,仰頭發(fā)出一聲嘶啞的鳴叫后轉頭朝與少年相反的地方奔跑起來,柏詩仰倒在它身上,隨著他的腳步被顛得上下起伏,還好侵犯她全身的觸手將她牢牢綁在它背上,才不至于半路被顛下去。
四周的景象飛快往后倒退,那些軟爛的黑泥同時也融成巨大的觸手帶著陰影從身后追來,柏詩這回看清了那上面成千上萬的眼睛,頭有些發(fā)暈,干脆眼一閉心一橫放松身體,任由安全帶一樣的觸須將她纏得更緊。
發(fā)現(xiàn)她不再抵抗,那些公鹿背后伸出的觸手興奮地左右搖晃,有條看起來眉清目秀不那么丑陋的觸手顫顫巍巍探到柏詩面前,左扭扭右扭扭,柏詩看得奇怪,想問它干嘛,嘴一張開就被它閃電般躥進去。
它不那么粗,至少沒讓柏詩嘴張得難受,一侵入她的口腔就蜿蜒盤起,想把后面的身體繼續(xù)塞進來,塞滿,壓住了柏詩的舌根讓她感到些許難受嗚咽出聲,觸手才停下來,心有不甘地退出去。
長在觸須前面的嘴巴張開,那里面的舌頭比它本身靈活,沿著柏詩的上顎舔了個遍,最后將她的舌頭完全吞進嘴里,直到舌根,一吞咽咽喉就像吸塵器一樣極力吮吸柏詩的舌頭,像被圈進某種專門為取悅她的舌頭發(fā)明出來的套子,讓她感到陣陣發(fā)麻發(fā)酸。
探進衣服的觸手圈著她的胸乳摩挲,舌尖一樣的前端不停撥弄一片雪白里的乳頭,稍微點兩下就讓它立起,當它充血后伺候它的就變成人類一樣的嘴巴,被含溫熱的口腔細細舔弄,吮吸,必要的時候還會用牙齒輕咬——
天知道這種觸手怎么長出來的和人類一樣的口腔。
觸手沒有腦子,有的不知道控制力氣,柏詩被咬的刺痛,回過神來皮膚又被刺激起一陣顫栗。
不對。
她怎么會痛呢?
這不是夢嗎?
暫時無瑕思考這個問題,盤踞身下的觸手終于突破那層單薄的內褲,不同于堆積在上半身的觸手那么纖細,那些觸手個個有她的手腕粗,就算上面涂滿濕漉漉的粘液,在往柏詩的穴道里鉆時還是卡了一下。
太粗了,撐得她的穴口漲到極致,她還在公鹿背上,跑路時仿佛鹿背上長出一根豎起的巨屌在操她,因為反復顛弄粗壯的觸手不斷深入,柏詩回頭,已經看不見少年的身影,那些恐怖的如同海嘯的陰影還在追逐,幾乎就要碰到她的頭發(fā)。
穴道被嚇得收緊,裹在里面的觸手左右扭動,往上磨蹭在柏詩的敏感區(qū)域,她的敏感帶很淺,很容易找,所以也容易高潮,那條侵犯口腔的觸手被她用舌頭趕出來就一直粘著她的臉不肯離去,她的口水沾了滿臉,也不能擦一擦,只能帶著透明的污跡喊停。
公鹿頓了一下,身后的陰影摸到她的一根頭發(fā),沒舍得扯,怕她疼,公鹿加快速度往前跑了一段甩開了它們,柏詩才喘息著說:“我是說讓下面的東西停下來,別往里鉆了!”
曖昧的呻吟加上泣音就變得黏膩而催情,公鹿繼續(xù)奔跑,因為要躲避發(fā)怒了的陰影左右跳躍,于是顛簸更甚,柏詩嗚咽著把觸手吞到了底,前端頂住軟綿綿的宮口,像兩坨奶凍撞在一起,沖擊令兩者都變了形。
完全操進來后觸手不再動作,它沒有模仿人類性交時的抽插,而是放出上面生長出的所有口目,光滑的表面裂開,從里面伸出舌頭,雖然穴道被撐滿沒留一點縫隙,但它柔軟,有足夠的延展性,那些舌頭往外頂,總能頂出一些位置,有些嘴巴剛裂開就被穴道里膨出的軟肉塞滿,只能含著它們吮吸。
以前只看過小說里男人的陰莖操進穴道后感慨里面有萬千小嘴在吮吸,柏詩如今卻真正在經歷這種感受。
甬道里的每一片粘膜都附著神經,雖然不如g區(qū)敏感,但也會帶來快感,柏詩的腰終于撐不住彎下去,酸得很,沒撐過十秒小腹就收縮著迎來高潮,大量水液從粘膜分泌,噴出來,暖乎乎的淫水染濕了這頭鹿背上的皮毛,讓那些細碎的毛發(fā)打結成梗,和它貼著的大腿皮膚也被弄濕,這觸感太像尿床了,柏詩感到一陣羞恥,但下身還在因為源源不斷的快感流著水,被堵住的宮口也翕張著圓潤光滑的入口,貼在觸手上的眼睛睜開貪婪地觀察它。
那是道非常漂亮的宮頸口,粉嫩,瑩潤,像昂貴的水粉玉石,但戳上去是軟的,水汲汲的,讓人想咬一口,中間的圓孔細小而幽深,正往外悄悄吐著細細的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