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制文走劇情(十八)
酒店外的路邊,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
“……主任,情況就是這樣:匕首是塑料的伸縮玩具,血是影視道具。”
副駕座上,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按了下耳朵上的藍牙耳機,轉過頭,對遲從誡說道:
“整件事,就是一場游戲。”
而非什么綁架。
就算鬧到警局,頂多也只是被帽子叔叔口頭訓誡幾句。
遲從誡坐在后座,大腿上放著一個文件夾。
他頭都沒抬,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
眼瞼輕輕垂下,掩藏住了眼底的一抹笑意:
小丫頭,倒是有些急智!
所謂綁架,這就成了烏龍。
對于林羨予的表現(xiàn),遲從誡勉強滿意。
副駕坐著的助理,卻有些擔心。
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主任,雖然是場游戲,并不觸犯法律,但,趙小姐這般,卻是惹到了顧南嶼?!?/p>
顧南嶼可不是什么講究法律的人。
他本就是從深淵掙扎上來的,這些年,一步步代替趙連城,成了a城暗黑勢力的“王”。
這般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尊崇的是快意恩仇,而非遵紀守法。
他若記恨上了“趙羨予”,想要報復,“法律”是震懾不住他的,也攔不??!
“顧南嶼可不只是一味的斗勇耍狠,他有腦子!”
遲從誡還是一臉淡然。
一來,他相信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學生。
小魚兒可不是莽撞的人,她既動了手,定是早有計劃。
二來,顧南嶼只是狠,并不蠢,他還頗重利益。
端看這幾年,他明明已經(jīng)掌握了暗市,卻沒有急著跟趙連城撕破臉,就足以判斷,他是個拎得清的人。
他知道如何做,才能讓利益最大化。
左右這次真的只是個游戲,他心愛的女人,并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如果能趁機從趙家狠狠的咬下一塊肉來,顧南嶼定是愿意的。
就算他真的記恨上了“趙羨予”,想要給她一個教訓,也不會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