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把手底下所有的人都派了出去,幾十上百人,以酒店為中心,進行立體式的、地毯式的搜索。
是以,哪怕并不在現(xiàn)場,遲從誡也收到了消息。
他大概猜到“趙羨予”做了什么,也能猜到她為何會這么做。
“也不能怪乖寶發(fā)作,顧南嶼名義上還是乖寶的未婚夫,卻大張旗鼓的另娶他人?!?/p>
“這口惡氣,乖寶如何能咽下?”
這,非關(guān)情愛,關(guān)乎面子啊。
遲從誡勾了勾唇角,素來平靜無波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暗芒。
雖然理解“趙羨予”的做法,但,遲從誡必須要告訴她,這是最后一次了。
她最后一次為了別的男人而費心思。
就算不喜歡,也不能為了別人分去精力。
她,是他的!
她的眼里、心里,只能有他一個人!
別說一個未婚夫了,就是她的父母都不許占據(jù)她的心,哪怕一分一寸。
遲從誡拿起電話,發(fā)了幾條信息。
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站起身,出了辦公室。
……
“顧爺!查到了!人就在酒店!”
“是誰?是誰做的?”
“是、是趙大小姐!她派人綁走了阮小姐?!?/p>
“……趙羨予,你該死!”
動用了幾十人,將整片區(qū)域都弄得人仰馬翻,半個小時后,終于通過監(jiān)控,查到了阮棠的蹤跡。
顧南嶼眼底閃過狠戾,果然是趙家。也只有趙家,有這樣的膽量,敢在他顧南嶼的頭上瘋狂踩踏。
絲絲縷縷的殺氣,從顧南嶼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他從小弟手里奪過平板,一邊看著監(jiān)控視頻,確定消息的真?zhèn)?,一邊快步朝著酒店頂層的總統(tǒng)套房而去。
“是這間?”
出了電梯,殺到某間客房前,對了對房門號,顧南嶼眼底帶著陰鷙,聲音里摻著冰碴兒。
“沒錯,就是這間!顧爺,這是房卡!”
小弟還算機靈,提前找到客房經(jīng)理,用刀抵著對方的下巴,要來了房卡。
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顧南嶼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