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個嚴(yán)父般,訓(xùn)誡女兒:“你現(xiàn)在入主了城語科技,還在負責(zé)城東項目,就要學(xué)會冷靜思考、行事穩(wěn)重?!?/p>
“以后,你還要繼承趙氏集團,更要懂得明辨是非。”
“我要去西南了,我和你媽的事兒,你就不要管了,你還是好好學(xué)習(xí)、認(rèn)真工作吧?!?/p>
說完這話,趙連城就上了車。
全球限量版、兩千多萬的邁巴赫,很快就沒入了車流之中。
林羨予:……
沒由來的,林羨予有種隱隱的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但,她又不知道是什么,甚至連個能夠商量的人都沒有。
爸媽?
這股不安本身就來自于他們,她如何去跟他們說?
朋友?
呵呵,“趙羨予”身邊充斥的不是周雪晴之類的塑料毒閨蜜,就是李三兒之流的紈绔。
跟他們能有什么真心話可說?
想了又想,在通訊錄里找了又找,最后,林羨予的手指落在了遲從誡的名字上。
她和遲從誡認(rèn)識時間雖然不長,還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
但,遲從誡很強大、很靠譜。
仿佛什么難題都難不倒他。
他,也愿意幫她!
“喂,遲從誡,你在忙嗎?那個,我想麻煩你幫我查些資料……”
……
午后,西南某著名旅游城市。
姚詩語和美院的師生們剛剛下了飛機,就接到了趙連城的電話:“到了?先不要急著走,在機場等一等!我半個小時后抵達。”
口吻還是命令的口吻,絲毫不容拒絕。
姚詩語本能的應(yīng)聲:“好!”
二十多年了,對于趙連城的恐懼、服從,已經(jīng)深入到了骨子里。
只是最近這幾年,許是不再年輕氣盛,又許是姚詩語“認(rèn)命”、溫馴,趙連城沒有剛認(rèn)識時的霸道、獨斷,反倒像個深情、溫柔的絕世好老公。
他不再命令她,而是能夠好脾氣與她商量。
這不禁讓姚詩語有了錯覺:或許,趙連城變得不再偏執(zhí)、強制,她與他的關(guān)系也能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