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直接蒙圈,只得使勁擺手道:“什么太學(xué),我跟你說過了,這蘇家村的大山我都走不出去,我上的哪門子太學(xué)?算了,你要非讓我說個(gè)一二的,那我是聽白書生說了之后,自學(xué)悟出來的,行了吧!”
白衫公子盯著蘇凌半晌,見他神情沒有什么異常,心下覺得或許這少年沒有說瞎話,料想再問也問不出什么,這才伸出手來道:“拿來?!?/p>
“什么?”蘇凌疑惑道。
青衫公子一笑道:“昨晚給你的東西,只是為了讓你救命,如今事情辦完了,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蘇凌這才知道,他們要的是昨晚那枚古怪的金令。
蘇凌嘿嘿一笑道:“金令牌?在我這兒啊不過”他邊說,眼珠不斷的轉(zhuǎn)動(dòng)著。
青衫公子問道:“不過不過什么?”
“這令牌金子做的,能花上一陣子我料想這是你們家自制的東西,你們想要再做一個(gè)就是啦,這樣吧,這金令牌我就勉為其難的留下吧,一則當(dāng)做你們住店的費(fèi)用,二則我們好歹相識(shí)一場(chǎng),我留個(gè)紀(jì)念
,嘿嘿”
說著蘇凌拔腿就跑,怎料他眼前人影一晃,那青衫公子早來在他的身前,左手已然按在了他的肩頭,稍一用力,蘇凌就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疼,疼輕點(diǎn)輕點(diǎn)”
“令牌在哪?”青衫公子淡淡的道。
“在在我左邊褲兜子里我又沒說不給你們,有什么不能商量,干嘛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蘇凌嘟囔著道。
青衫公子從蘇凌的褲兜里將令牌掏出來,放開蘇凌,轉(zhuǎn)身將令牌遞還給白衫公子。
白衫公子將令牌帶好,這才笑著問蘇凌道:“怎么,你想要這令牌?”
蘇凌揉著肩膀,小聲嘟囔道:“想要,你們也不給啊”
“想要令牌,也不是不可以”白衫公子頓了一下道:“那你跟我們走”
“走?去哪?”蘇凌疑惑問道。
“跟我們一起去宛陽(yáng)城。”白衫公子緩緩道。
蘇凌聞言,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道:“哪里不好玩,我才不去呢”
“真不去?”
“真的不能再真,不去!”
“好吧,那當(dāng)我沒說?!卑咨拦右膊幻銖?qiáng),站起身來朝外就走。
那黑大漢跟過去問道:“公子去哪?”
“吃早飯”“好耶!俺早就餓了!”
中廳的飯桌之上,幾碗粟米湯,一籠雜面餅子,三人圍坐,蘇凌在旁邊站著。
飯食是蘇大娘端上來的,她也知道昨晚是這幾個(gè)人救了自己的丈夫,所以早上的飯,量給的很足。白衫公子打發(fā)了她出去,又說讓蘇凌留下伺候,說完給了蘇大娘一吊錢,蘇大娘樂呵呵的出去了。
蘇凌百無聊賴的站在那里,瞅著他們吃飯,只見那兩位公子各自喝了一碗粟米粥,籠屜的雜面餅子一個(gè)都沒有吃,那黑大漢卻不管這個(gè),顛起后槽牙,將那幾張餅子一并卷了,一股腦的全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
那兩位公子似乎見怪不怪,絲毫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