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蘇凌見他們都不說話,便訕訕的道:“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素白公子想了想,點頭道:“自然可以小兄弟,你方才說客棧在西面是么?”
蘇凌拔腿就跑,他自己平生都沒有跑的這么快的,三下兩下,身影已然模糊在夜色之中。
“不問清楚?”那青衣公子沉聲道。
“怎么問?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那鐲子的來歷只是我不會看錯那鐲子的制式只能是算了,不要節(jié)外生枝,這畢竟是張驍?shù)耐痍柕亟??!蹦撬匕滓律拦油K凌消失的地方,心中似有所想。
眼前黑夜翻涌,月淡星疏。
“走罷,去西邊,那里有客棧?!蹦撬匕滓律拦赢斚瘸谝怪械男÷纷呷?。
“老典見了店家好好說話!再這般魯莽,我要罰你三天不得喝酒!”
“公子不讓喝酒,還不如殺了我的好”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夜來臨,寂靜的只剩下無聲的蒼山和低吟的山風(fēng)。
蘇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溜煙的跑回家中的,以至于自己將粟米粥倒進肚子里,抹嘴的時候還上氣不接下氣的。
山民的晚飯也就這般對付過去了。那些河魚對蘇凌以然沒有了任何的吸引力。
吃完飯,他自己跑回里屋,屋外是蘇大娘在跟蘇季抱怨程家村占河捕魚的嘮叨聲,蘇凌不想聽,因為最近他總是聽自己的娘親翻來覆去的嘮叨著這件事。
他細細的想著回來山路上發(fā)生的事情,那三個人是誰,看著衣著打扮,似乎不是普通人家。自己腕上的鐲子到底是什么來路,似乎那素白衣衫公子十分好奇。
他抬了抬自己的左腕?;璋档臓T光下,那看著有些丑陋的,不知道什么質(zhì)地的鐲子,竟似乎隱隱的發(fā)著淡白色的光芒。
一時之間,蘇凌看得有些癡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凌的思緒被蘇大娘的呼喚打斷了:“凌兒,門口來了投宿的客人,娘和爹正在灶房忙活,你去迎一迎?!?/p>
蘇凌應(yīng)了一聲,思緒似乎還在鐲子上,有些恍惚的朝著自己的院門處走去。
山風(fēng)吹來,蘇凌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忽的清醒過來。
媽的媽我的姥姥!
這時候來投宿的,不就是那三個人么?再讓他們抓著看鐲子是小,要是真因為鐲子壞我性命,豈不完蛋了。
蘇凌慌忙想要朝屋里躲,可是院門前已然走進了三個人,三匹馬。
當先一個黑大漢疾步走來道:“店家,我們要住店,可有上房?”
想躲是不可能了,蘇凌只得硬著頭皮朝著門前三人嘿嘿一笑道:“緣分啊,緣分啊,咱們又見面了?!?/p>
門前三人:黑大漢、素白衣衫公子、青衣公子。
素白衣衫公子和青衣公子也是驚訝不已,脫口而出道:“原來你家就是開客棧的啊方才為何不說?!?/p>
“你也沒問不是只問那破鐲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