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這人被押了進來,已經(jīng)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治療只老老實實的跪在大帳之中,頭抵著,一語皆無。
伯寧這才抱拳道:“諸位,我奉了主公的密令,暗自調(diào)查營中細作一事,說巧不巧,昨天有只信鴿也許是因為熱暈了,原本應該飛到跟細作接頭的聯(lián)絡點,卻飛到了我的帳外。我叫人捉了這信鴿,發(fā)現(xiàn)它的腿上綁著一個小竹筒,我拿下觀看卻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
說著,他從袖中將那張紙條掏出來,先呈給蕭元徹,蕭元徹瞥了一眼,遞給郭白衣,郭白衣看后,又遞給了蘇凌。
蘇凌看了一眼,見那紙條上用蠅頭小字寫了一段話:速速查明臨亭軍馬和蕭元徹本部軍馬位置,速報知!
蘇凌暗道,這字條是鐵證,那這人細作無疑了。
眾人看完這字條之后,伯寧最后才把這字條遞給許驚虎道:“中領軍,你看看,我可是冤枉了此人么?”
許驚虎接過這張紙條,迅速的看了一眼,眉頭緊鎖,顫聲道:“這果真是奸細所為!”
“可是,這信鴿是你伯寧發(fā)現(xiàn)的,你又怎么斷定這信鴿傳信給這個人呢?再者奸細就是這個人,又與我許驚虎何干?”
許驚虎連連發(fā)問。
伯寧不慌不忙,胸有成竹道:“許將軍問得好,那我先回答你
細作何人
伯寧一直跪著的人道:“此人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將信鴿抱回自己的營帳之中,于是被我暗影司連人帶信全部抓獲。經(jīng)過審訊,這家伙全部都撂了?!?/p>
許驚虎這才點了點頭,剛想又說話,卻見伯寧又冷笑著朝他擺擺手道:“中領軍稍安勿躁,你是不是要說,細作便是此人,跟你有什么關系,是也不睡?”
許驚虎點點頭道:“不錯!這細作跟我許驚虎還有我麾下將士有什么關系?!?/p>
伯寧淡淡道:“中領軍,別忙著撇清關系,你過去認一認他,看看你是真不認識,還是假不認識他!”
許驚虎聞言,先是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細作,此人低著頭,披散的頭發(fā)又整個將他的臉龐遮得嚴嚴實實的,他的確看不清他的面容,所以真就不好確認此人是誰。
許驚虎吸了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大步走到這細作近前,沉聲道:“你抬起頭來,撩起頭發(fā)!”
那細作跪在地上,聽到許驚虎說話,身體明顯的顫了一下。
似乎對許驚虎十分懼怕。
但他料想也沒有辦法,只得慢吞吞的抬起頭,剛把擋在臉前的頭發(fā)撩起了一點。許驚虎的臉色已然變了數(shù)變,倒吸一口冷氣,蹬蹬蹬的倒退了數(shù)步,顫聲怒道:“你!怎么會是你!”
那人見許驚虎認出了自己,忙又低頭,磕頭作揖,連連央求道:“姐夫姐夫,我也是一時糊涂姐夫救我性命!救我??!”
他這一出聲,喊許驚虎為姐夫,在場眾人皆是大驚不已。
蘇凌也是頗感意外,抬頭看看坐在帥案之后的蕭元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