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元徹
伯寧走了之后,蕭元徹這才轉(zhuǎn)頭問道:“你倆困不困?”
郭徐二人忙道:“興致正濃?!?/p>
蕭元徹點(diǎn)頭道:“如此,你倆便隨我去不好堂,找蘇凌聊一聊如何?”
郭白衣自是沒有二話,徐文若卻一低頭道:“臣未曾與蘇凌見過臣去怕多有不便?!?/p>
蕭元徹卻笑著執(zhí)起徐文若的手道:“文若哪里話來,我熟知的人,文若怎么能不見呢?再怎樣,文若也是我蕭元徹的中書令不是?”
他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是我蕭元徹這幾個(gè)字加重了語氣。
徐文若心頭一震,忙道:“如此,臣欣然同往之!”
蕭元徹哈哈大笑,挽著徐文若便向外去。
郭白衣忽的出言道:“主公我們?nèi)瞬蝗艚猩显S驚虎同往,萬一事情有變”
蕭元徹白了他一眼道:“叫什么許驚虎?我是去見我自己的私私人供奉,又不是問罪!”
說罷與徐文若邁步頭前走了
郭白衣這才心中稍定,忙拿了件貂裘領(lǐng)子披風(fēng),在后面趕了上去道:“主公,天冷”
蘇凌滿腹心事,草草吃了晚飯,告訴王鈞,這幾日不要來不好堂了,在家多陪陪老娘。
王鈞有些不解的問為何,蘇凌只搪塞說,天冷,不好堂無甚生意,自己和杜恒還有那幾個(gè)軍士伙計(jì)忙得過來。
實(shí)則,蘇凌怕真的有禍?zhǔn)聽窟B王鈞。但他也不能明說,他知道依照王鈞的脾氣秉性,若告訴他實(shí)情,怕是王鈞今晚便不走了。
王鈞不疑有他,這才告辭出去。
杜恒見王鈞走了,這才嘿嘿笑著道:“就剩咱倆了,這天冷的要命,不如咱倆在院中切磋一番武藝,折騰出汗了,再睡如何?”
蘇凌心緒煩亂,只擺手道:“要練自己練去我反正覺著被窩最舒服。”
杜恒打趣道:“怕是又想著你那張小娘子了,要是她在,總有個(gè)暖床的人”
蘇凌白了他一眼道:“是也!是也!你想找個(gè)暖床的,還找不來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口間,忽的聽到后院門前似乎有車馬響動之聲。
剛?cè)灰汇兜墓Ψ颍懵牭角瞄T聲響起。
杜恒嘀嘀咕咕道:“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來,今天剛天黑就來了一個(gè),這會兒怎么還來”
杜恒披衣走出房間,來到后門前,開了門,不由得愣在那里。
蘇凌見杜恒杵在那里,心中一動,忙走了出來,來到門前一眼看去。
一輛高大的馬車,馬車上方兩盞紅色燈籠,上寫金字“蕭”字。
蘇凌暗道,果真來了,來的好快!
未幾,車上下來三人,第一個(gè)正是郭白衣,笑吟吟的走下來,第二個(gè)是個(gè)文士打扮的人,蘇凌不認(rèn)識。
最后面下來的人,蘇凌定睛看去。
不是別人,正是蕭府的大總管——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