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史」
「嗯?有屁快放,磨磨唧唧!」
「咱們這也算同吃一鍋肉,同飲一壺酒了,俺們能不能跟著您,做個親隨啥的」
「做什么親隨咱們都是兄弟!」
「對!都是兄弟!」
夜風星月,鐵漢豪情。
翌日。
蘇凌剛剛醒來便覺得頭微微有些痛,不知為何,整個身體的骨頭節(jié)都有些酸脹,他料想是昨夜喝酒吃肉,又吹了夜風,可能多少有些著涼,并未放在心上,支撐著身體坐起,正揉著有些酸沉的太陽穴,便見蕭倉舒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手中正拿了一個木盆,里面滿是熱水,見蘇凌醒了,這才喜道:「蘇哥哥昨夜去哪里喝酒了,醉醺醺的回來,又吐又嘔折騰了好一陣子,又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直到天快亮才睡著了。我早上起來,想著你昨夜直喊著冷,便打了熱水給你熱敷,這不剛打了第三趟回來?!?/p>
蘇凌聞言,這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倉舒,麻煩你了,昨日確實喝的有點多了?!?/p>
蘇凌其實心中有些納悶,昨日酒喝的并不是很多,而且馬肉和酒都是溫補熱性的,自己怎么會喊冷呢?
這些話他也無法告訴蕭倉舒,只是在心里默默想著。
蕭倉舒一擺手道:「辛苦什么,你是我哥哥,又是我?guī)煾?,我照看你不是應該的么,蘇哥哥你現(xiàn)在覺得好些了么?」
蘇凌還是覺得渾身酸沉疲乏,但料想還是未休息好的緣故,遂笑道:「無妨,我好多了。」
他回頭看向屋內(nèi),卻未瞧見郭白衣的身影,便問道:「我白衣大哥呢?」
蕭倉舒一笑道:「我大師父今早覺得好些了,偏我父親使人叫你,他想著你方入睡,不忍心叫醒你,就先去了,留話說等你醒了,再去見我父親?!?/p>
蘇凌聞言,這才點了點頭,撐著身體起來,可是剛一下床,便覺得頭暈陣陣,眼前發(fā)黑,一股冷汗?jié)裢溉?,差點就栽倒了。
虧得蕭倉舒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了,急道:「蘇哥哥,蘇哥哥你怎么樣」
蘇凌站在原地,閉著眼睛平復了好久,才覺得好了一些,方睜開眼,淡淡笑道:「無事或許是酒勁未過吧」
蕭倉舒只得連連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蘇凌為了讓他放心,這才強撐著大步朝前走了幾步道
:「無事,你放心好了」
蕭倉舒只得點了點頭。
蘇凌這才支撐著身體,邁步出了屋子,朝著丞相行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