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安德烈謝爾蓋耶維奇伊凡諾夫?!?/p>
“太長了,有沒有簡單的?”
“安德烈?!?/p>
“年齡?”
“二十四歲。”
“結(jié)婚了嗎?”
“沒有?!?/p>
“有女朋友嗎?”
“沒有?!?/p>
“有艾滋病、淋病、梅毒等接觸性傳染病嗎?”
“……?”
見對方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陶桃便從兜里掏出手機,把這幾個詞匯翻譯成俄羅斯語給他看。
男人掃了眼屏幕上的文字,立刻瘋狂搖頭。
“很好?!碧仗覞M意地收起手機。
名為安德烈的俄羅斯男人,迷惑不解地看她行云流水一頓操作。
然后嘴巴就被殘留一半口紅的雙唇堵住了。
陶桃也沒想到,自己會冷不丁踮起腳尖,強吻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外國男人。xγμsんμщècδ(xyhuwen)
她含住那對干澀的唇瓣,輕輕地舔舐吮吸,留下一道淺淺的口紅印。纖細的胳膊撐在墻壁上,將男人圍困在臂彎之中。
完全是反向壁咚。
安德烈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試圖學(xué)習(xí)陶桃的樣子辣吻回去,但嘴唇好像不聽使喚一般,只能烙下早安禮一般的淺吻。
“不熟練?”陶桃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