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是調了風水了,怎么還會這樣!”她著急,“快,快送我去醫(yī)院!”
王大師也是面色遽變,他掐算片刻,皆是大兇。
萬事禍福兩相依,大兇里本應藏有一線生機。
可以他的能力,幾次掐算,都捕捉不到機緣的全貌。
醫(yī)院里。
江明珠左眼眼眶發(fā)青,半邊臉腫著五指印,手上纏著繃帶,一身狼狽。
她一頭撲進江銘懷里:“二哥!二哥,臉好疼,我是不是要毀容了?”
她哭的肝腸寸斷,委屈至極,江銘又心疼又生氣。
從小到大,他妹妹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大的委屈。
“不會的,二哥給你找最好的醫(yī)生,用最好的藥,等好了之后,咱們珠珠還像以前一樣漂亮。”
他輕撫江明珠的背,凌厲的目光落到同行的三人身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悠悠被他目光所攝,在心里把江明珠罵了八百遍,但不敢在江銘面前造次,怯聲道:“那個老板娘突然就像中邪了一樣沖過來打珠珠,我們怎么都拉不住?!?/p>
為了證明她確實努力過,撥了撥散亂的頭發(fā),指著耳朵旁的擦傷,“你看她把我打的?!?/p>
旁邊的白明艷臉上還沾著血,她怯怯的道:“銘哥哥,姐姐說是因為那塊玉上有尸毒,會引來血光之災,老板娘是不是因為這個才發(fā)瘋的?”
江銘:“荒謬!”
江小水坐在角落里,事不關己地把玩手里的龜,金錢龜仿佛被江銘的怒氣嚇到,渾身都縮進龜殼里。
龜殼上有一根金線,在陽光下光彩熠熠。
一行四個人,只有她身上干干凈凈,沒被牽連。
只是衣袖有一點潮意,是從魚缸里撈烏龜時沾染的。
江銘嘆了口氣:“今天你們也受驚了,一會兒我讓司機先送你們回家。”
白明艷著急表現(xiàn):“銘哥,我在這兒陪珠珠,我擔心她。”
“嗯。”
江銘剛要說什么,江老太太在王媽的攙扶下,大步流星過來。
“賤人!小災星!瞧你把我孫女給害的!”
她兜頭往江小水臉上甩巴掌,誰知被拐杖絆了一下,平地摔跤,直挺挺跪倒在江小水面前。
“奶奶!”江銘抱著江明珠,晚了一步,沒有來得及扶住她。
幾個人都被摔懵了。
江小水捏著烏龜,慢吞吞站起來:“免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