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眉頭緊皺。
什么快一點快一點的,他在說啥?
但從他的目光中不難看出那意味深長來。
鐵定沒什么好事兒。
我倪他,拍拍他手腕,然后指著另外一邊的窗簾:“既然你來了幫我把那個窗簾下下來,現(xiàn)在洗了明天就能掛上?!?/p>
他抿唇點了點頭。我正準備把剛剛卸下來的零件放進電視柜,避免丟失,結(jié)果被他一只手摟著腰,整個人一轉(zhuǎn)就轉(zhuǎn)到他面前去了。
衣服幾乎是貼密挨著。
“……干,搞什么?”
“你就不問問我什么地方慢一點?”
“……有必要問嗎?”反正都沒憋著好。
“你都不問,怎么知道有沒有必要?”他一只手托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托著我的下巴,大拇指在下巴那一圈摩擦著。
目光灼灼。
“我以為你在我身邊這么久,不用我說都能猜得到的,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嘶~~”
我也反過來托著他下巴,捏了捏。
然后把他的臉左右擺,最后又放正。
他也有點納悶,問:“這么看能讓你看出個答案來?”
“不是,我怎么覺得此時此刻站在我面前這個人不太真實呢?有點不像我認識的樣子,快說,你到底是誰?把我家王浩藏到哪里去了?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被逗笑。
干脆直接幫我整個抱起來。一下子我就和他臉對著臉,腦袋相平了。
腳離地的感覺多少還是叫人覺得心懸著,也更敏感。
“抗拒從嚴,能友情提示一下這個嚴具體是個什么樣的范圍?有些什么懲罰項目?”
他把我的腰摟得更緊,護著我的臀。
緊了緊。
我整個人繃成了一張網(wǎng),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張臉不紅心不跳的俊臉。
“你想什么項目?”
“我都可以,具體看你?!彼哪抗庠谖夷樕狭鬓D(zhuǎn),最后定格在我的紅唇上:“反正人都是體罰,在哪個地方你挑一個,或者多挑兩個,我照做。”
我的呼吸幾乎已經(jīng)達到最大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