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搖頭。
我感覺腦袋好像被什么沉重的東西砸了一下。
“……那,那你知道是什么藥嗎?”
“當(dāng)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可能問你了。藥在她那個保溫杯里,之前我去給她換藥水,也是聞到一股藥味才知道?!?/p>
我雙手緊捏成拳頭。
一個什么想法劃進心間,我問:“你確定不是你們醫(yī)院開的藥?”
“當(dāng)然。”
“那,回頭我把那個藥拿過來,能不能請你們幫我鑒定一下是什么藥?”
后來我又和她私下說了兩句她才答應(yīng)。
現(xiàn)在是不可能回去拿,只好等護工回來,到時候我和她電話聯(lián)系,讓她想個辦法把藥給護士拿過去。
我一邊打車往花溪的方向走,一邊打電話給王浩。
然而那頭沒人接聽。我連續(xù)打了兩次都沒接,可能是有別的事兒在忙,于是編輯成短信給他發(fā)過去。
發(fā)短信的時候我的手都在抖,心也不穩(wěn),一直砰砰砰的。
李小霞情況不是挺好的嗎?我和她談話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情緒特別不錯。
怎么就想著……想著吃藥了呢?
她到底吃的是什么藥??
我又想到之前在鎮(zhèn)上,有一次王浩回老家,就是去找一個隱藏在山里的土醫(yī)生開了中藥……
難不成是那個藥?
很有可能。
想到這兒,再聯(lián)想我和她談話時她穩(wěn)定的情緒以及還算不錯的精神狀態(tài),我的心也逐漸穩(wěn)下來。
等等消息看吧,看看王浩那邊有沒有動靜。
前往花溪的途中,我一直都在觀察周圍的建筑以及視線更遠闊一些的位置。
相比市區(qū)的城建,這邊的建筑自然沒那么緊密?;蛘哒f現(xiàn)在還沒到密集的地帶。
剛好出租車司機就是花溪的。我把話匣子一打開,他就什么都和我說。
“我們這邊啊?
我們這邊馬上就要面臨拆遷了,現(xiàn)在拆遷款基本都快到位了。給我們兩個選擇,要么就是直接賠錢,要么就是讓我們選房子?!?/p>
“選房子?”
“對啊,就是那種安置房嘛。”他說。
我就問的更深了一些:“大哥,那你們的安置房是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