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聽不懂?!?/p>
我啞舌。
“你……就不怕以后變成這個歲數(shù),也被年輕人嫌棄?”
“人家想嫌棄我不用等我老。不過有一個事,我就是到老了也有我自己的玩法。年輕人不一定懂?!?/p>
我臉一熱,抬步走在前頭去了,等他從后面追過來。繼續(xù)圈著我的腰走。
他依舊沒有忘記剛剛那個茬。
“媳婦兒,我覺得胎教和我們的情趣同時進(jìn)行,不耽誤?!?/p>
“?”
買制服還不夠,他還想干什么??
什么胎教會在那個時候起作用?
然后就聽到了他厚顏無恥在我耳邊說:“到時你就教他叫爸爸,指不定這孩子聰明,在娘胎里就學(xué)會了,等生下來到他會說話時咱們不用教他都會叫爸爸?!?/p>
一口一個爸爸。
這兩個字每被他提到一次,我這心里就會下意識動一下,像石頭彈跳一般,似禁忌。
我抿唇,“哼哼”一聲,沖他扯出一抹笑來,我倆臉都懟近了,我突然伸手揪著他耳朵,力氣不大,但估計也是疼的,他都皺眉了。
“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居然這么不要臉呢?啊?!”
“揪了就是同意了?!?/p>
“我沒有,你少替我做決定!”
“你不能體罰了我還不點頭,這不公平。”
“嘁,公不公平又不是你說了算。我說不是就不是,我說不行就不行。”
“反正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p>
我們兩個誰也不讓誰,似玩笑,似打鬧。
這個時候也沒有非要拼出一個輸贏來,反正回家之后的事兒回家了再說。
南白的烤魚,其實還挺出名,都說這家還可以,這個時間點其實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適合。
王浩特意去囑咐老板辣椒少一點兒,我卻傾向于辣椒重點。在貴陽都吃不了太香太辣的辣椒,回遵義來自然還是想放縱放縱的。
在店里,王浩和老板搭話,問他們這邊學(xué)區(qū)是怎么界定的?
“學(xué)區(qū)?。恳话闶前ぶ钠妥x哪片,像我們就住在萬壽廣場附近,南小在這邊,就可以直接讀澀,南小,南中初中部、高中部,都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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