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摩托車從我身旁開走。我下意識退到人行道。
又對那邊的人說:“不說話就掛了。你要沒想好,我就按我自己的想法來。就這……”
“你等等!”
他讓我等等,我就保持沉默。一邊往租房的方向走,一邊等他。
“失業(yè)算不上,就是工資沒有這么準時發(fā)。房子的事兒你就死了這個念頭吧!
你給我?guī)滋鞎r間,再挺一挺,我盡快把錢給你打過來?!?/p>
“要幾天?說的確切一點。不然我心里沒數,我怕挺不過?!?/p>
“你!……”他囫圇吞棗一般的有些沒耐心的說:“最多一個星期?!?/p>
“那不行,太多了。我挺不了那么長,最多三天,三天之后要是再沒有補給,我就只能考慮剛剛那個方案了!”
上次半個月這次一個星期。一個月就干掉了34。
源源不斷的往后這么堆,那得什么時候是個頭??
這完全就是要得寸進丈的意思。
“李小梅,你是不是有點太逼人了?!有你他媽的這么搞的嗎?”
“三天太多了是嗎?那就一天!”
“你!”
“我不管你外面和哪個親戚哪個朋友,你們花錢不花錢跟我都沒關系,但如果你的兩個孩子你都不管的話,那我只能……
我也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兒來。
姓張的,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三天,三天之內我看不到錢,你也不用給我打電話,我也不用征詢你的意見。
還有,下個月如果你不準時,哼!
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或許在人看來,我這樣是有一些咄咄逼人。
就連以前的我也會這么覺得。
可是,話又說回來。人家一年到頭在外面都打著辛苦為家里掙錢的名義。
這個錢如果不往家里拿,那我讓孩子們敬他愛他,意義何在??
他總得對得起父親這兩個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