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窗戶也擦一遍。
這邊剛把帕子放下,基本完工,往后坐躺在沙發(fā)上,電話就響了。
是蔡鳶打過來的。
說家里的飼料沒了讓我搞點回去。
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管,細算了一下,也差不多吃完了。
我于是跑到飼料店讓老板幫我送點回去,我也跟著他的車回家。
“你這幾個豬口福好得很,養(yǎng)到年前可以賣上一筆。你還挺會挑,比我家那兩頭豬還會吃。”
蔡鳶和我一起把苞谷面和豬飼料混合在一起。和我說最近家里的情況。
“這都是隨機挑的,倒差不差吧,反正豬都挺會吃。你最近怎么樣了?”
“還不就是老樣子唄。唉,對了,你是不是又和馬云張惠那兩個吵了?”
她說到這兒我大概能想象,應該是早上兩個人從集市回來,就把事情抖出來,胡編亂造了一通唄。
蔡鳶也不是外人,我把事情大致和她說了一遍。
“你真和那個姓王的在一起了?”
我沉默的看著蔡鳶,沒點頭,但也沒搖頭。
不過她也沒深問,只是提醒我:“你們既然離婚了,和誰在一起也是各自的權利。不過小梅啊,你可要想好了,他是有家庭的。
那天我雖然遲到了,沒趕得上。但我聽他們說這個人對他老婆挺好的。男人嘛,有的花心分不清好賴,把真心和錢全都給了外面的狐貍精,最后一塌糊涂,自己過得不好還連累整個家庭。
這有的……心里有數得很,知道什么是玩玩,也知道什么最重要。
有些怎么玩都不會把家庭賭上去,我感覺這個姓王的應該是
秘密113
張惠立馬幫腔:“唉喲,還真是他。蔡鳶,你在這兒好像有點亮啊~~”
馬云切了一聲,雙手環(huán)胸,白了蔡鳶一眼:“可不是嘛,一個大瓦數的電燈泡!”
蔡鳶扭頭看我,但我沒迎上她的目光,直接懟著旁邊的兩個人:“是嗎?電燈泡再亮,起碼是光,而你們頂多算糞瓢,今天早上在集市上出丑還沒出夠,還不覺得自己惡心,不夠臭?回來又吃了多少屎?這么急著把肚子里的屎噴出來?”
馬云:“你才吃屎!你才吃了滿肚子的屎!”
張惠:“李小梅,你會不會說話?你怎么這么……”張惠往王浩的車窗中瞄了一眼,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得柔弱,還有點矯情:“你怎么這么粗魯呀?
是吧,王大哥?
你和她相處就沒發(fā)現她很粗魯嗎?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她在我們這十里八村的簡直就是個潑婦的存在,我們……”
她理了理襯衫衣領,賣騷貼近車身說:“我們這些淳樸善良的良家婦女,每個都被她欺負了個遍,她兇著呢!”
這話聽得我想揮鋤頭砍人。
“好一個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