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好不容易才從他嘴里聽到他在上班這幾個字。
當然要好好問一問工資了。
“哦,我記得好像還不到半個月呀,老公,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嗎?怎么這么著急掙錢?
家里可以撐半個月的。”
“……兩個小孩還有你,還有家里的人情客往,什么不花錢?我不早點兒上班,怎么搞錢養(yǎng)你們?”
說到這兒,我的心也就回落了。
直接答應(yīng):“哦,確實如此,我們?nèi)齻€都要靠你呢。張家的血脈也要靠著你,我們也沒爹媽扶持,要是有爹媽,有公公婆婆,我還可以和你一塊出去打工,幫你分擔重任。
我們家只有我和你撐著,不過看在兩個小孩這么可愛,健健康康的份上,我是不覺得苦,我覺得你應(yīng)該也撐得住。那我就替他們兩個謝謝你的付出了。
你去忙吧,我也得喂豬了,不然過年拿什么換錢。
拜拜!”
他說養(yǎng)我們?nèi)齻€,我不置可否。但我也得讓他知道,我在家里不是閑人,我不僅把兩個孩子帶的好,我還把地和豬一塊兒央著走。
我給家里創(chuàng)造的價值不比他張健少。
電話剛掛斷,一雙手從背后摟著我的腰,當時把我嚇了一跳,但我很快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
心才終于平靜。
我把豬食桶里面最后的飼料提起來倒進豬槽中,又把豬食桶放下。
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
扭頭問他:“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在你打電話的時候?!?/p>
“……呃,你聽到多少?”
他如實回答:“大概在你喊老公的時候吧?!?/p>
他故意把“老公”兩個字咬得很重,搞得我心尖癢癢的。
“是嗎?你什么時候養(yǎng)成偷聽人家說話的習慣……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拉著轉(zhuǎn)了個身,抵在洗手間的外墻上。
他一只手托著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撐著我背后的墻壁。
我扭頭看一眼他的手,又轉(zhuǎn)過來盯他。他剛好垂眸低下頭來。
我凝眉怔怔的看他。
“你……做什么?”
“老公?”他低聲說,我聽得心里一跳,他撐著墻那只手滑落到我臉上,抬起我下巴:“這兩個字你好像喊得挺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