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房子保下來,田土保下來。就能在眼下保障孩子。
至于以后的路,就如同王浩所說的那樣,一步一步的走慢慢來。
有這段婚姻,沒有這段婚姻,都得走。
說著說著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了。
我和王浩說了再見。
張健張口就問:“你在跟鬼聊天呢,一直都在打電話?哪個男的?
你們發(fā)展多久了?能打這么久?”
我腦袋和心臟都好像被一記重錘重重敲了一下。
他現(xiàn)在說這些話,不會讓我覺得心痛,只會讓我覺得當(dāng)下的這個決定太正確不過。
這樣挺好。
可以把我所有的僥幸心理和猶豫全部都刨得干干凈凈。
今天的目的就是給錢了事,和他離婚。
我握緊拳頭,調(diào)整好語氣和心態(tài),回懟:“剛剛在和你那些列祖列宗聊天,把你的這些光榮事跡反饋給他們。想讓他們給我出點意見。
怎么?你要不要也和他們說兩句?好好說一說你干的這些好事兒?”
“你!……”
“廢他媽什么話!趕緊帶老子去拿錢,別在這磨磨唧唧的!老子來是拿錢的,不是來看你們兩口子怎么互懟的!別他媽作死!”
一道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傳過來,讓我聽得微微有點發(fā)抖。
可以想象應(yīng)該是一個很強(qiáng)壯的男人。
緊接著電話就到那個男人手里。
“喂,我們在哪里交易?給我一個位置!”
“……”
我告訴他在鎮(zhèn)上的銀行門口。
本來還想在老家等他們,但既然都要給錢了事,那就干脆到街上去。在家里只會處于弱勢,處在下風(fēng)。
在街上人來人往,而且銀行和民政局都有監(jiān)控。對我也有保障。
掛斷電話,我就拿著自己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找了一個摩托車去鎮(zhèn)上。
我先把銀行卡上的錢取出來兩千。
這就是王浩和我說的所謂的定金。如果一次性全都給他們,他們肯定就不會管我們兩個離不離。人家拿錢就走。
可如果一點都不給,他們也不可能幫我辦事兒。
好歹是做生意的人,腦子確實轉(zhuǎn)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