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我給他發(fā)的短信,告訴他我進了山去娘家?guī)兔α恕?/p>
他應(yīng)該是對這個起疑,所以才臨時過來的。
我的手指尖輕輕在他胸膛上來回刮著,輕輕扭著頭看著他問:“你是怎么察覺到我那封短信有問題的?”
他的手有意無意的在我頭頂把玩我的頭發(fā)絲兒。
整個人成一個弧形的形狀更靠近我一些。
一只手被我枕著,另外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
“你猜?”
“哎呀,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吧。想睡覺的話就快點說,不然一會兒我一直吵,你沒法休息。”
他突然收手把我摟緊,嘴巴貼在我的耳邊問:“你覺得你有這個本事?”
我用手肘往后推他:“你似乎有點狂妄???啊?”
他被逗笑。
“男人狂妄一點不好嗎?”
“嗯~”
我被他整個人拉入懷里,臉也深埋在他的懷中。說話都看不見他,但不影響我心中已悄然彌散暈開的柔情。
我也享受著這一刻他帶給我的安全感,還有這種來自于男人傳遞出來的細微的,讓人不抵觸的霸道占有感。
“如果是在外人面前,以保護家人的狀態(tài)狂妄一點,挺好的。但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是輕松的,是溫柔的?!?/p>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物欲橫流。所以我們必須要為自己豎起一塊不好欺負的牌子,保護自己。
那就注定在面對外人的時候神經(jīng)是緊繃著的。人不能一直保持一種緊繃的狀態(tài)過很久很久,人是需要休息需要放松的。
所以這才是家的意義。
但這些話對別人說別人不會懂。他們甚至會覺得我大道理一堆,沒有一點能用到實際中。
但我和他說他懂。
這就是為什么我的心一點一點偏向王浩的原因之一。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懂我的靈魂,他懂我在想什么,懂我在說什么。
他在我頭頂親了一下:“嗯,那就麻煩你多包容,多體諒。小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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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97
“嗯?”
“謝謝你給我一個放松的環(huán)境。我真的很開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