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能力
“來得這么快?”猛然聽聞,胡步云是真得被嚇了一大跳。
“啊?老爺,您知道他要來?”胡守福自不知道胡步云心中想得是什么,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咳,我怎么能知道。只是他來做什么?可說明了?”胡步云正了正色,收起了心中的擔憂,變得一本正經(jīng)地問著。
“他沒說,不過任百戶等人是跟著他一起來了。哦,對了,還有那個姓冷的,也都跟著呢?!焙馗O肓艘幌拢瑳]有想出個所以然,便把自己所見的都說了一個清楚。
“姓冷的也跟來了,他們可有動手?不是,我是說,可有人身上帶傷?”胡步云聽到正主都來了,不免心中更為吃驚。
“這個沒看出來?!焙馗u了搖頭。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胡步云心想著是福不是禍,這便道:“行了,把人請進來吧?!?/p>
賈平安是獨自進入的將軍府正廳,見到胡步云正在這里等著自己的時候,便笑呵呵的先拱了拱手:“小子見過將軍?!?/p>
“哈哈哈,我們也是老熟人了,賈公子無需多禮,請坐吧?!焙皆迫處Φ恼f著。
說起來,他們還真得是熟人了,且還一起合作過很多的事情。就是最近來往的少了一些而已。
“謝過將軍大人?!辟Z平安再一次拱手之后,便尋了一張距離胡步云很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呵呵,賈公子,不知道你此次前來,可是有事?”胡步云端著面前的華茶,一邊喝著,一邊像是隨意而問著。事實上,心中卻在想著對策,那就是賈平安如果拿冷亦蕭鬧事來找自己麻煩,他應該如何的解釋。
“將軍,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鄭天海他們的事情朝堂上可有論斷了?”賈平安沒有一著急的就上來談冷亦蕭的事情。相對而言,他對這些鄭氏人也是十分關(guān)注的,但得知的消息也就僅限于,這些人謀反的事情報到了昌都,至于要如何法辦,并不清楚。
一說到鄭天海他們的事情,明顯胡步云就放松了幾分的說道:“朝廷的最新公文來了。對了,就是樊次史帶過來的。鄭天海、鄭玉功等人全部處斬,時間就定在了三日之后。呵呵,如果賈公子不怕污了眼睛,是可以前來觀刑的?!?/p>
“哦!惡有惡報呀,甚好,甚好。”賈平安得聞,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氣。他之前還真是有一些擔心,朝廷會要求把人送到昌都再審,若是這樣的話,弄不好就會惹出一些麻煩來。
現(xiàn)在好了,當?shù)靥帞?,想必以胡步云對鄭天海他們的恨意,那是一定不會給放水的機會。
其實賈平安純純是想多了,不過就是一個地方家族謀反而已。連真正的豪族都算不上,更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所謂的鄭氏也就在寧古塔中有些名號而已,放在當今皇帝眼中,他根本就不會重視。
真把這些人押送到昌都,那只會浪費錢財與人力。即是證據(jù)確鑿,那不如在當?shù)靥帞乇愫昧恕?/p>
“的確是惡有惡報?!焙皆埔彩侵共蛔↑c頭,一副頗為贊同的模樣。
兩人就這件事情達成了一致的態(tài)度,正廳中的氣氛都變得溫和了幾分。也就是此時,賈平安說起了冷亦蕭的事情。
“將軍,冷亦蕭也是犯官之后,在這一點上我們有著相同的經(jīng)歷,只是他沒有我的運氣好而已。今天他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說起了他的一些事情,真是讓人忍不住會同情。這樣吧,他的賣身契我要了,將軍您看需要出價幾何?”
賈平安也不轉(zhuǎn)彎抹角,直接就表示出了自己對冷亦蕭的喜歡,為的也是在告訴胡步云,他的態(tài)度是多么的堅決。
“啊這個呀?!焙皆七@才知曉賈平安所來何意,也瞬間想通,這個冷亦蕭哪里是去刺殺賈平安的,分明就是去表忠心的。
要說一個賈平安已經(jīng)讓他心生提防,現(xiàn)在多一個冷亦蕭,那只會更加的不好對付。
所以從心理而言,胡步云是不想應下這件事情的,但他又不想得罪了賈平安,這便故意沉吟了一下之后說道:“賈公子,按說一個奴隸而已,你看中拿去就是,什么錢不錢的不談也罷。只是本將軍還想多問一句,冷亦蕭跟了你之后,以后若是賈公子有回昌都的機會,是否也要帶著他一起呢?”
“這是自然。怎么?難道這有什么問題不成?”賈平安出聲反問。
按宣國律法,奴隸是要跟著主子走的。如果主子去了哪里,自然是可以帶著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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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問題了?!焙皆埔贿呎f一邊裝成嘆氣的樣子說道:“賈公子,實不相瞞,冷亦蕭雖然是奴籍,但與其它的奴隸還有所不同,這主要是因為他的出身。要不然的話,他來寧古塔十六年了,光是將軍就換了幾位,他又有這么好的功夫在身,那為何就沒有人想要把他買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