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輕微搖晃,沒什么節(jié)奏,似乎是單純的走路不穩(wěn)。
“抱歉,我朋友似乎喝醉了,我去看一下?!笔煜さ穆曇糇阅侨朔较蚨鴣?。
高須厚司走出宴會廳,轉身走進拐角,背靠墻壁,安靜傾聽。
熟悉的腳步聲從宴會廳里走出,似乎是在原地猶豫了片刻,轉身向著高須厚司的方向走來。
剛走過拐角,一個拳頭向他而來。
沢田綱吉熟練橫起手臂格擋·,另外一手劍掌對著拳頭一揮,將對方的拳頭格開,另一手就向著失去防守的胸口打去。
然而,高須厚司本來也不過是來打個招呼。
他順著沢田綱吉的力道后退一步,沒入走廊。
沢田綱吉遲疑了一下,沒再陰影之中認出來人的身份,下一秒就被人拉著手腕拽了進去。
這是個沒什么光的走廊,似乎是燈壞了,又沒有窗戶,在夜晚的酒店里就顯得格外的漆黑和安靜。
沢田綱吉被轉身按在了墻壁上。
他已經(jīng)認出了來人,但是對于高須厚司想做什么還不清楚。
不等他開口,凌厲的風聲已經(jīng)擦著臉落在了墻壁上。
絲滑而微涼的布料擦著臉頰,落在一邊。
沢田綱吉從臉側的褲管上收回視線,先一步感覺到了腰上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啊帥哥,長這么好看不要命了?”
如果是單純的撫摸腰部的動作,那氣氛或許是有點曖昧的。
可是這輕浮到過了頭的話語,反而讓這動作帶上了玩笑的意味。
沢田綱吉的肩膀沉了下去,帶著輕笑開口,“沒想到你也會在這里,剛剛我還以為你喝多了?!?/p>
高須厚司收回將人圈在墻上的腳,雙手環(huán)胸,“被我騙到了吧?看樣子我的演技還是很不錯的。只是果汁啦,不會醉的。”
沢田綱吉看著高須厚司臉上的微微紅暈,皺眉,“什么果汁?”
本來他是不懷疑高須厚司的話的。
高須厚司這人自我中心又愛演,做什么都有可能。
但是臉上的紅暈?
“長島冰茶,還挺好喝的?!备唔毢袼疽荒槾_信的點頭。
沢田綱吉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你定房間了嗎?房間號多少?我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