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對方臉上的胡渣,又覺得這個詞和織田作之助的外表不搭,可外表不搭的又不光這一點,畢竟誰能想到這么一個溫和到木訥的人還沒成年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殺手了呢?
還是價格最高那一批的。
“是啊?!备唔毢袼緡@氣,“可是我好難哦,明明是自己出來跑業(yè)務,還要被甲方乙方的人盯著?!?/p>
被評價為盯著人的甲方乙方的綠川景,看了一眼正在玩杯子的太宰治,從他的手上拿走了杯子,洗干凈,倒了兩杯的大麥茶,放在兩人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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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須厚司的視線在綠川景的身上掃了一眼,然后收回。
這個店是怎么回事?。恐灰窃谶@里的人都會默認忘了自己來做什么的嗎?
心里是這么想的,他可不會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說到底,被監(jiān)視的人是他,在這里搞風搞雨之后想要安穩(wěn)離開的也是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對他而言是剛剛好。
太宰治扒拉了半天的杯子,沒人阻止,也沒人和人對他的行動有人和情緒表達。
他沉默片刻,忽然之間用胳膊支起身體。
“喂?!?/p>
高須厚司問人自己和織田作之助相識的過程,得到了獄中相識,他在里面認了個老大并且成功在對方的支持下得到了出獄之后繼承他老大之位的承諾。
高須厚司聽著自己的八卦,都好奇死了,根本懶得管太宰治的死活,把正回頭的織田作之助扒拉回來。
“哎,你別管他,你還沒說你出來之后怎么去港口afia的事情呢?!?/p>
織田作之助猶豫一下,“太宰……”
“哦,喝醉了吧?!备唔毢袼就高^織田作之助看了一眼。
太宰治蹭一下直起身,透過織田作與高須厚司對視。
高須厚司對著他吐了下舌頭,回頭看織田作之助。
明明剛剛分神和太宰治斗嘴,可這會和織田作之助說話的時候居然還能接上。
“哦,所以你出來之后本來是想要找我的,但找到的時候說是我已經(jīng)帶著組織加入別的組織了?”
“是。”織田作之助平靜的回應,“那時候發(fā)生了一點事情,我想做個小說家,但是繼續(xù)殺人的話,就做不了小說家了吧。”
“總之——”被忽略了許久的太宰治強勢開口,插-入了話題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