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眉毛一挑,意識到事情有些麻煩了。
果然,朗姆開口便要人:“我已經(jīng)請示過先生了,君度我要帶走,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向先生詢問?!?/p>
“他果然是你的人?!鼻倬撇⒉灰馔猓⒅苯犹裘鳎骸爱敵踉诜▏?,殺死石村太郎的人就是君度,他當時受了傷,回來之后又故意將傷弄得血肉模糊,讓我沒辦法判斷。梅克多也是他打傷的,為的就是滅他的口制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p>
朗姆深深看了琴酒一眼,沒有反駁。
“朗姆,你做這一切,不怕先生知道會生氣嗎?”
“先生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他讓我來帶走君度,這就是他的態(tài)度?!崩誓贩磫柷倬疲骸澳氵€想怎樣?你已經(jīng)將我逼出了權(quán)力中心,難道還想將我的人趕盡殺絕嗎?”
琴酒咬牙,讓開了道路。
朗姆上前為君度解開繩索,君度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感激。
就在朗姆和君度要離開的時候,琴酒沒忍住又說了一句:“朗姆,君度有事瞞著你,你最好提防點。”
君度垂頭,又希冀地看向朗姆。
朗姆冷笑了一聲,沒回話帶著君度離開了。
等離開審訊室后,君度立刻朝朗姆辯解。
“他只是在離間,我不會真放在心上?!崩誓穼η倬埔庖娚钪?,甚至沒等君度辯解完便下了判斷。
君度松了口氣,感激地說道:“感謝朗姆大人對我的信任?!?/p>
“哈瓦那是怎么回事?”朗姆又問,雖然哈瓦那有點野心,但怎么說都是他的人,死了他總要過問幾句。
君度緊張地看看四周,這才壓低了聲音對朗姆說道:“是琴酒。”
朗姆眸光微閃。
“他殺死了哈瓦那并嫁禍到了我的身上,我們的手槍口徑全是9毫米,如果朗姆大人不來,再拖一段時間,我怕是真的要被他當叛徒給處決了。”君度眼底深處盡是后怕。
朗姆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該死的琴酒!
先生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會覺得琴酒純良,他分明就在一次又一次迫害組織的人。
“抱歉,大人,我暴露了,還要讓您為我費心?!本鹊痛瓜骂^,愧疚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