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掛了點滴,可琴酒仍舊高燒不退,急得諸伏高明都開始冒起冷汗來。
琴酒的嘴唇囁嚅著,明明還昏睡著,卻在夢囈著什么。
諸伏高明立刻湊近去聽,只聽琴酒反反復復都在喊著一個人:“先生……”
這一刻,諸伏高明的后背瞬間被冷汗浸濕了。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琴酒,眼神中是濃濃的恐懼與擔憂。
此刻他不止在擔憂琴酒的高燒,還在擔憂兩人的未來,如果琴酒連睡夢中都喊著“先生”,那他究竟要如何對組織出手才不會傷害到琴酒。
琴酒明明也是臥底……
諸伏高明曾以為,兩人之間是存在最優(yōu)解的,除了戀人,他們還該是攜手并進的戰(zhàn)友。
“琴酒。”輕輕的吻落在琴酒的額間,諸伏高明的眼底流露出濃濃的憂傷。
這是要逼死他嗎?該死的立場不同!
旭日東升,琴酒的燒也終于退了。
他醒來時仍有些頭暈,看著陌生的房間一時回不過神來。
“你發(fā)燒了,這里是醫(yī)院?!?/p>
琴酒極為遲鈍地眨了下眼睛,似乎終于反應了過來。
“是嗎?竟然發(fā)燒了?!鼻倬茝牟〈采献似饋怼?/p>
“我買了蝦餃給你。”
琴酒剛好有些餓,接過便吃了起來。
琴酒吃著,突然感覺諸伏高明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于是也疑惑地看向高明。
“怎么……”話音戛然而止。
諸伏高明已經吻上了琴酒,并且將他在床上推倒,他的親吻熱烈而兇猛,甚至令琴酒感到了刺痛。
疼痛加深,琴酒下意識用力推開了諸伏高明。
“你咬我?”琴酒舔了舔下嘴唇,腥甜的味道令他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