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弈嗤笑:“一個(gè)女奴而已,算什么女人,玩物都不算?!?/p>
甄瑟的臉冷了冷,沒說話,因?yàn)樗f的對,她們這些亡國奴,連玩物都不算,充其量只是一個(gè)泄憤工具。
甄瑟坐在炎弈腿上,沒動(dòng)了。
炎弈審視著她的臉,再看一眼她的衣襟,她的衣襟剛剛被他扯開了,此刻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還有漂亮的鎖骨。
肌膚細(xì)膩的令人垂涎。
他低頭,把臉又埋了下去。
甄瑟身子一僵,手指攥緊。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皮膚上,像野獸般開始啃咬著。
甄瑟忍住殺人的沖動(dòng),一字一句道:“陛下,奴的提議,您覺得如何?”
炎弈沒說話,嘶拉一聲,又將她衣襟撕開更大的口子,他的動(dòng)作越來越過份。
在他要撕開她褻衣的時(shí)候,她抓住了他的手。
炎弈動(dòng)作頓住,他呼吸灼熱,熱氣全部噴在了她的皮膚上,他親眼看著她那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層又一層的紅暈,像漫天的鮮花,開在白色的枝頭,濃艷欲滴。
炎弈昏沉的視線清明了一些,人也跟著清醒了一些。
他竟是不知道,她這般令人迷醉。
他差點(diǎn)兒就鬼迷心竅了。
他慢慢抬起頭,甩開她的手,將她的衣服合住。
他看向她,眸光深晦的如同旋渦:“做好打算,要伺候炎尉了?”
“奴沒得選。”
“你可以選?!?/p>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眸色幽暗,低低道:“你可以選擇服侍孤?!?/p>